“对普通人用蛊,不过欲以己之力,强夺自然之造化。一言以蔽之,刻意而已。”以前姜梦真对自己用蛊,尚且能理解,如今她为一己私欲,对他人用蛊,那便是逆天而为。
时落自然是要拨乱反正的。
“那他知道自己被用蛊了吗?”屈浩好奇地打量如胶似漆靠在一起的两个人。
时落也不知道,她建议屈浩,“你问问他。”
“夏总,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就忽然爱上姜梦真的吗?”屈浩真就问了。
以前他也来过星耀,那时夏总对姜梦真不说讨厌,但是绝对称不上喜欢。
夏总是历经千帆的人,又经营娱乐公司,看女人的眼光准的很,他签姜梦真看的只是她的容貌跟手段。
姜梦真也果然没让他失望,没用几年时间就成了星耀的一姐。
夏总眼神再次迷茫,他回想不起来。
“你住口,夏总与我是日久生情,我们现在正在交往。”别说时落,就是姜梦真自己都不知道这缠情蛊是不是真如那人说的一样,一旦种下就是一辈子。
虽然那人告诉她一旦男人中了这缠情蛊,将终生迷恋她不可自拔,甚至可以为了她做任何事。
若她愿意,这男人可以跪在她脚边,任她差遣。
且她服用母蛊后,那些服用子蛊的都为成为她脚边随意驱使的狗。
夏总是她下蛊的第一个,明旬将是第二个。
每每想到清冷矜贵的明旬用痴迷的眼神看她,为她可以付出一切,姜梦真做梦都能笑醒。
当日在茶馆,她看的很清楚,明旬喜欢这死丫头。
同样是长得好看的女人,为什么这死丫头就能得到别人的另眼相待,而那些臭男人看重的却只是她的身体?
“那他知道你在与他交往前才流掉了孩子吗?”时落不解地看着姜梦真,“你身体应当还未养好,便与他发生关系,你身体疼吗?”
时落这话是单纯的疑问,在姜梦真听来却是在嘲讽。
她疼,她当然疼!
可再疼她还要装作享受。
“你是自己都不确定这情蛊如今能控制他到何种程度,所有你就先用身体笼络住她,我说的可对?”时落看着姜梦真的脸色,一点一点猜测道。
对!
下蛊对象毕竟是她老板,若是失败,她别想在娱乐圈混了,所以她才这般小心翼翼。
姜梦真飞快地看了一眼夏总。
只见高壮男人仍旧眯着眼看时落,他似乎将时落的话听了进去,可姜梦真看他时,他又本能地朝姜梦真露出一抹深情的笑来。
姜梦真试着对夏总说:“我不喜欢他们,以后都不想在公司里见到他们。”
“好,都依你。”夏总将人揽在怀里,而后沉冷地对时落跟屈浩说:“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是自己走,还是我让人将你们扔出去?”
屈浩目睹了全过程,他拍着胸口,小声对时落说:“幸亏她没有对我用蛊,要不然等我清醒,我肯定会厌恶我自己。”
时落抽空回了他一句,“她不会对你用蛊。”
“为什么?”
“蛊虫珍贵,用你身上浪费。”时落的话像冷冷的冰雨,拍在屈浩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