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属于我。” 他不属于她,也不会属于她。 从始至终,她都很清楚。 “……” 薄易拧了拧眉,有一瞬陌生的情绪掠过心头。随后淡淡的落下一句,“你有自知之明就行。” 顿了顿。 “背后的伤开始结痂了,等过段时间,让人来给你做手术。” 背后那样狰狞可怖的一道伤疤,也辛亏她自己看不到,不然得难过成什么样子。 “我不在意。” 风倾雾温声道,“如果实在祛不了,就让它留下,也是好的。” 话音落。 薄易看她的目光,忽地深了深。 不敢妄想他属于她,但愿意留下因为他而有的伤疤…… “薄易。” 风倾雾轻声唤他,“那以后,我可以随时知道你去哪里了吗?” 知道他在哪里,万一以后银海证券有事的话,她也不至于找不到人。 “……” 薄易看他的目光一顿,低沉的嗓音意味不明,“不是才说过,我是自由的。这么快就想随时随地的,知道我的行踪了?” 他就知道,人的贪念是无止境的,她怎么可能只是满足于远远的看着他。 啧。 口是心非。 “不是。” 风倾雾摇了摇头,“我没有这个想法。之前薄老和薄老太太,想让你回来吃顿饭,但经常就找不到你的人。我只是怕万一以后公司有事,我也找不到。”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机号。” 薄易淡淡的道。 他看着她白净如雪的脸蛋,月光不及她半分。 “但你有可能不接电话。” 风倾雾想着某种可能性。 听说之前薄老太太打了他一天的电话,也没打通。 话音落。 薄易就勾唇笑了笑,他看着她的眼睛,声线无端凉薄。 “你这是问我要承诺来了?” 风倾雾眼睫轻颤了颤。想说不是,但薄易好似就认定了她是这个意思,语调比之前淡了不少。 “你打过来的电话,没特殊情况,我不会不接。” 再说。 他什么时候不接她电话了? 闻言。 风倾雾眉眼弯弯的笑了笑,“那我就当是你给我的承诺了。” “现在太晚了,你就别离开了。还是跟之前一样,床留给你,我睡沙发。” 说着。 风倾雾起身,下床,从旁边的衣柜里取出一条叠好的薄毯。在关灯的时候,风倾雾还看着坐在床上的薄易,很是温柔的说了一句: “薄易,晚安。” 影影绰绰的月光下。 薄易看着摸着黑走到卧室内唯一的沙发旁的风倾雾。一两分钟后,她人影彻底没了,窝在了沙发上睡觉。 “……” 静寂中。 薄易那双漆黑的眸子,似乎比满室的黑暗还要暗上几分。 操。 他回来干什么来了? 薄易躺下,一把拉过床上凌乱散着的被子。盖过脸,温软清香的气息瞬间充斥在鼻间。 他目光忽地顿了顿。 几息后,薄易侧过身,把充满磬香的被子压在了身下。 夜幕中那轮高高挂着无法触及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一点一点斜洒进来,直至天光微亮。 …… 一夜安静。 很轻微的敲门声响起的时候。 躺在床上的薄易一下被惊醒。枪被瞬间攥在手里的时候,他才朝门口看去。 风倾雾已经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门口,动作很轻的拉开门。 “少夫人……” 站在门外的长宁刚说了三个字,就被风倾雾制止了,声音很小,“等下,我们出去再说。” 说着。 风倾雾还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薄易。 几瞬后。 卧室的门,被重新轻轻的拉上,又恢复了满室的寂静。 薄易看着从窗帘里透过来的微光,落进他眼里。 定定的看了几秒后。 薄易才稍稍放松了手里的枪。闭上眼,又重新睡过去。 天光大亮后,薄易又才重新醒过来。 他从床上坐起,扫了一圈,没见到人。 随后起身,去洗漱。 薄易下楼的时候,风倾雾刚好走到客厅。 “醒了?” 风倾雾一看见他,就眉眼弯弯的笑了笑。 薄易看着站在门口的风倾雾。 少女一袭白裙,手里捧着一束娇嫩欲滴的鲜花,眉眼弯弯的笑。漂亮清澈的眼里只看得见他。 朦胧的晨光中,她干干净净的站在那里,漂亮得不像话。 薄易的视线在她脸上停了几瞬,随后目光才落在她怀里的鲜花上面。 “长宁说今天花匠送来的鲜花很娇嫩,我就过去选了一束。” 风倾雾见薄易看向她怀里的花束,主动解释道。 说着,风倾雾走了进去。 从壁橱里取了一只简简单单的白玉花瓶,装了点水。将手里的花束一只一只修剪好插进花瓶里。 “长宁刚刚说,奶奶知道你昨晚上回来了,让我们等下一起去主宅吃早餐。” 风倾雾站在桌旁处理着那束花,见薄易走过来时,温声开口。 薄易低眸,看着风倾雾手中的动作。 她漂亮纤细的手指将桔梗和满天星修剪后,一枝一枝的插进素净的花瓶里。 每一支花的高低、稀疏程度好像都有格外的讲究,层次感分明。 原本带刺的花枝经过她指间,似乎都变得柔顺了起来,格外的听话。 淡雅的清香若有若无的漫延开来,如同蜿蜒的藤蔓,缠绕着他呼吸的每个瞬间。 将花修理好之后。 风倾雾一抬眼,就见薄易正看着桌上已经插好了花束。 微微顿了顿。 风倾雾眼眸微转,从插好的花瓶里面,选了最鲜嫩的那支白色桔梗,取出递给薄易。 “诺,薄易,送给你。” 在薄易抬眼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