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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她,亲亲她的头顶,“调皮。” 何冉趴在他怀里,鼻子蹭了蹭,蹙眉,“白酒真难闻。” 江北扶正她,自己伸长袖子闻闻,酒味混着烟味,确实不好闻。 他笑笑,说到:“你以为应酬是闹着玩儿,都是白的红的一口一口喝出来的,一群烟鬼酒鬼,有时候还混着赌鬼色鬼,当初让你好好待在星瑞,你非跑去乙方公司,你不知道现在外面乙方有多难做……” 又来,何冉实在不想听,江北酒喝多了就喜欢拿那件事说教,一开始她也有好好听,可说多几次,她也嫌烦,今天江北一说这事,她就找理由跑掉。 反正工作都换了,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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