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几天还是出了件大事。 天门弟子把神龙庙砸了,还把星门弟子在长夜城的据点毁了大半,并且大肆渲染星门是妖龙走狗这一说法。 城中不少人还真信了! 还参与到砸庙跟毁据点,捕杀天门弟子中来。 星云:“……” 是时候救赎天门了! 【这是男女主的任务,你一个女配,救什么星门,灭什么天门!】 那是男女主的高光时刻! 是她女配不配了! 那… “那我勉为其难连带着一起救赎男女主!” 【…….】 …… 参与打砸神龙庙跟围剿星门弟子的天门弟子一夜消失干净。 只剩下些安生待在客栈院落内被鬼搞得神经兮兮的弟子还留了条命! ….. “你做的?”木家凉亭铺了层毛绒绒的垫子,中央一方矮桌,软垫边缘还烧了盆炭火,炭火燃的很旺,闻渠一边伸手烤烤火,一边刻神龙像,还如此这般问着坐他对面的星云,“为什么?” 入冬后,天气骤然转凉,星云穿得很厚,又盖了层厚实温暖的披风,宽大披风落在地上倒显得她身躯圆润,那张脸小巧又精致,正面可见的两精灵耳竖起来,单手托腮,又娇又媚。 “什么叫我做的?什么为什么?”星云托腮,拒不承认,“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一夜消失干净。” “你不知道?”闻渠反问。 “别问我,没答案,真不知道!”星云义正严辞回完后,又忍不住笑了笑,道,“或许是他们都得到了救赎,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 闻渠:“…….” 改头换面?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金子融完了,可以开始打金簪了。”星云扭头,不再看闻渠,披风内探出一截小指头指向融好的金水,兴致很浓,“清清,动作要快,趁它一不注意赶紧定型打金簪!” 木清清:“少宗主,慢工出细活。” 星云:“慢了要倒霉。” 木清清无奈。 闻渠身后的闻乐,头倚立柱,‘哼’了声:“这又是什么歪理!” ——啊! 闻乐话刚落,木清清就尖叫了声,人是连连退离金水,低头看手背,手背被溅起的金水烫了下,红红的。 慢了,真的要倒霉! 闻乐:“……” 木清清:“……” 木清清负伤退场,闻乐也闭上了嘴。 凉亭内余下的闻渠转而看向星云:“动作要快,趁它一不注意赶紧定型打?一个不注意是多久?” 星云:“就一个不注意啊!” 听她说起来,就是一眨眼的事。 哪有那么容易! 闻渠停下刻画,双眸淡漠,但却能瞧得出血不解之色,似是在思考星云话内含义。 闻乐:“大人,别听她说的鬼话。” 下一秒,一支金簪落在矮桌上。 真就那么容易! 星云提着衣裙,坐回原位。 “……” 闻渠也惊住了! 一个不注意….真是一个不注意! 怕是金水都还没反应过来,就成金簪了! “少宗主。”这时,凉亭外喊声落,木清清跑进凉亭内,“少宗主,不好了,我爹领着一大群城民过来了。” 星云托腮:“过来打金簪?” 口渴了,水就来了? 众人:“……” ….. 没多久,一群人浩浩荡荡涌入凉亭,站不下的还站在往外站,阴风阵阵,来者不善。 木家主老人精了,冲星云歉意的笑笑,跑了。 余下的人也不太敢说话,毕竟他们都是凡夫俗子,而对面的是修炼多年的修仙之人,有一位还是条呼风唤雨神龙! 他们推出的为首的人还算恭敬:“少宗主,最近城内大肆修建神龙庙,这是何意?” 这事,闻渠也不知道,他抬眸茫然看向星云。 ——是为他吗? 星云‘哦’了下,反问:“不修神龙庙,怎么保佑长夜城来年风调雨顺?” 怎么让救赎对象早早被救赎! “….可这个太多了!”十家就有一座神龙庙!这是存心膈应他们吗? “就是就是,我家,我媳妇儿娘家,我兄弟家都住在神龙庙旁,这叫什么回事!” 经过这一段时间,局势大家也大致看清了。 天门落败,长夜城重回星门手中,星门少宗主现在就是他们最高领导,他们再也不敢像以前那般疯狂得罪她,都是好说好商量! “我们现在都不反对建神龙庙了,但是这庙那么多,家里又那么穷,怎么拜得过来!” “星门庙,地门庙….神龙庙,还有天门庙……” 这倒是提醒了星云,她摆摆手:“那就把天门庙都给我拆了。” 为首那人:“可….可天门可是天下第一宗门,拆了的话,会不会被报复…” 星云:“星门才是天下第一宗门!” 众人:“……可…” 星云:“没有可是,去把天门庙给拆了!” 设定都是为男女主服务的! 男女主都在星门,星门想当老末,设定都不答应! ….. 众人离去后,一个小罗卜丁落后几步,转身跑向凉亭内的闻渠身旁。 风一吹,掀飞他戴的斗笠,露出张熟悉的脸——成二郎。 因有前车之鉴,闻乐汗毛直立,总觉得他手上紧握的东西是什么大杀器! 怎么,捅了一次,还想捅第二次? 星云也是这般想。 但成二郎在离闻渠稍远的地方停下,他不敢靠近星云,也不敢靠近闻乐,一见这两个人,脑海里总萦绕着‘竹条扁肉’四个大字,真是害怕极了,是以他的目光集中在闻渠金色面具上。 面具下的那双眼平淡无波,不似那夜那般温度。 他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