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杨慎矜似乎真的就看不懂脸色。
或者是出身太过高贵了,他从来就没在意过旁人的情绪。
“杜翁久居虚职,恐怕还不了解,我出身二王三恪之嫡系,所谓‘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累有薄名,以治才闻天下,得圣人之恩宠,必不辱没令嫒。”
“是我杜氏配不上杨中丞,来人,送客!”
“我若能纳媗娘,必以正妻之礼相待。我可萌官三子,如今却只有一子,往后媗娘若有所出,生儿则门荫,入仕则正八品上不难;生女则可许公卿,必比一般官宦金贵。杜翁已罢官为白身,媗娘毕竟曾经丧夫,能有如此……”
“出去!把他赶给我出去!”
忽然,卢丰娘大叫着从屏风后冲出来,拿起个茶杯便往杨慎矜脚下砸。
“还不出去?!”
杜五郎见状,当即从软壁后走来,帮忙去赶杨慎矜。
杨慎矜不愿失了风度,连忙向后退。
“莫推我阿郎。”
杨慎矜身边的管事大怒,抬手一指,怒叱起来。
“杜有邻,若不肯嫁女,将我阿郎给的聘礼还来!”
“说甚胡话,我杜家几时收过你的聘礼?”
“我阿郎不欲与你计较,但你们欺人太甚!将价值不菲的彩练换成麻布裹上红绸,将砂石铺进箱匣盖一层器物,便以为能以假乱真?要昧下我阿郎的钱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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