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可没意思。”江海洋说。 “今天没意思明天保不准就有意思了。”何祖浩说。 江海洋笑了笑又对武捷威说:“小捷,你赶紧把让祖浩高兴的事说出来吧,省着他老拿我开涮。” “好好……”武捷威看了一眼何祖浩,而后又从包里抽出来一张纸递给何祖浩说:“给,蔡晓敏的联系电话。” 何祖浩接过号码一时懵了,看了好一会才抬头问:“小捷,你这是从啥地方搞来的?” “别问了,反正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武捷威说。 “祖浩,赶紧去我办公室给蔡晓敏打一次电话试试。”江海洋说。 “算了,不打了,别惹蔡晓敏烦了,半年多以前就给我来信说她有男朋友了,恐怕现在都结婚了。”何祖浩说。 “卧槽,真的?小捷白给你忙活了。”江海洋问。 这时,孟燕燕拿着一瓶五粮液推门进来了,给各位斟满酒后退了一步说:“用餐愉快,江总,我在外面,有事随时喊我。” 何祖浩见孟燕燕出去了,说:“蔡晓敏的事不说了,滚他娘的蛋吧,我也想开了,还他妈非在她这棵树上吊死啊是不是……” “这还没开喝呢,就先醉了。”江海洋笑着说。 何祖浩这才觉得他过于激动了,稳定了一下情绪后,对武捷威说:“小捷,你去上海这两年,咱厂子可是变化不小啊……俱乐部要改造成夜总会了,装修的都差不多了,现在正在安装着各种音响灯光设备,我和维修班的几个兄弟,也被厂里抽调到那儿干活了……你的办公室也都拆了,先前那栋废弃的老单身宿舍楼,也要改造成酒店,听说要和夜总会十一那天同时开业……厂里成立了’博兴”投资实业公司,先前工会的刘主席担任总经理了,听说你当他的副手,有这事?” “有这事,我现在是博兴投资实业公司的副总,兼绿牡丹夜总会和酒店的经理。”武捷威说。 “照你说,刘总就是挂了个虚职,博兴公司的事,其实是你说了?”何祖浩说。 “不能这么说,还是刘总说了算……新注册成立的塑钢门窗安装公司,暂时归刘总管,他正在招兵买马呢。”武捷威说。 “虽说你在上海,厂子里的事你比我都清楚哈。”何祖浩说。 “刘总两三天就给我打一次电话,这会儿都有点急眼了,说我再不回来就派人去上海给我绑回来,嘿嘿。”武捷威说。 这时,孟燕燕敲门进来了,对江海洋耳语说:“江经理,隔壁单间有一个姓杨的客人让你去一下,他说认识你……” “好大的的架子哈……姓杨?”江海洋琢磨着看了看武捷威:“不会是杨辽她哥杨平吧?” “八成就是他,嘿嘿,想让你签字免单。”武捷威说。 “杨平这几年混得不错,在银行下属的一个房地产开发公司当经理,挣了不少钱,他是我这儿的常客,花钱很大方,从来没让我给他免单过。”江海洋说。 “那就赶紧去看看怎么个事,顾客就是上帝,送钱的主儿,得伺候好。”武捷威说。 “那行,你们狠劲地吃哈……我去去就回来。”江海洋和孟燕燕开门出去了。 约莫半个钟点,江海洋回来了,一脸的惆怅,何祖浩问:“是杨平?” “是,还有几个他生意场上朋友……”江海洋说。 “找你干啥?”何祖浩又问。 江海洋下意识地看了看武捷威和庞荔文,欲言又止的样子。何祖浩便觉得杨平找江海洋,肯定说了杨辽的情况,继而牵扯到了杨辽对武捷威先前的感情问题。 “是不是说起了我?没事,你说吧,庞荔文不会介意的。”武捷威对江海洋说。 “杨平是说杨辽的事情了,还问我你啥时候回来,我没说你在这儿吃饭,不然他会过来的,他叮嘱我说,你啥时候回来打电话跟他说一声,他有事要找你帮忙……”江海洋说。 “到底怎么回事?杨辽是不是出啥事了?”武捷威问。 “祖浩知道的多一些,又都在一个厂子,祖浩,你就说说吧……”江海洋说。 何祖浩就把杨辽这两年的情况简单地说了说。 自从武捷威去了上海以后,杨辽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在科里一坐就是一天,啥活也不干了,除了吃饭下班挪动一下屁股外,基本上坐在办公室望着窗外想心思,科里的人好生奇怪,就顺着她的目光往外看,发现杨辽是在盯着俱乐部大门口,科里人好言好语问她,说杨辽,看什么呢? 杨辽答非所问:“小捷好几天没来上班了?” 一开始科里人不知道她说的小捷是谁,问:“小捷是谁?” “真笨!小捷是谁还不知道啊?俱乐部主任武捷威呗!”杨辽忽然狂躁起来,吓的科里人一跳。 科里人便壮着胆子说:“武捷威去上海上学去了,你不知道啊?” 杨辽便像从梦里猛然醒过来似的嘿嘿地笑,摇着头说:“对对,我怎么就给忘了,祖浩跟我说过好几回了……” 后来的几天周而复始,一上班又坐在那儿朝俱乐部望,嘴里念叨着“小捷不好,怎么上班老是迟到呢……” 为此,科里人便断定杨辽病了,背后都说患的是相思病,科长便把杨辽的状况向厂领导作了汇报。 厂里指示,让她休假接受治疗吧,这种状态就是上班,也是废物人一个。 杨辽的母亲和她哥哥陪她去了两次医院,除了打几针吃点药外,也没什么好办法,不过医生说了,杨辽很可能得的是抑郁症。 杨辽的母亲挺生气地说:“哪来的抑郁症啊,最多算是感情受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