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府
魏王脸色阴沉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太医,半晌后声音森冷道:“今日之事若是泄露出去一个字,你们就等着掉脑袋。”
两个太医早已在魏王沉默的时候就已经发抖了,他们并不想知道这事,也不想告诉魏王啊。
听了魏王的话,立马点头如捣蒜,异口同声地回道:“是,我等绝不会传出去一字半句,请王爷放心。”
魏王挥挥手,让太医退下。
他又不能直接就将两个太医杀了,毕竟他们过来是父皇知道的。
太医走后,他半天没动,脑中还是太医方才的话。
本来太医只是说喝几帖药就好,只是他一向多疑同时也看出太医有些欲言又止。
便追问了一句。
这两个太医估计也是怕万一不说实话,万一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真的会出大事,到时候他们隐瞒不报可是大罪了。
才一五一十的说了。
“世子......这是纵欲过度,还是要克制些才好,要不然这元阳再这样多泄两次恐怕有性命之忧。”
他听了大怒,正要让门口的侍卫将银杏院所有的通房都押过来。
再一想,这银杏院司马从的身边就没有通房侍妾啊,为此他还曾夸过儿子不重女色。
难不成是贴身伺候的丫头们?
就听太医抖着声音道:“魏王殿下,不是.......世子不是和女子.......而是和.......”
话说得断断续续,也没有说完,但是魏王却明白了。
他儿子居然是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其实这在前朝皇室倒是常见,前朝最后的几十年皇室宗亲生活十分的奢侈糜烂。
其中就有男风盛行,很多人都养一两个娈童或是小倌,偶尔的寻寻刺激。
可是太医后来又说了,世子不是偶然的,而是单纯的只想和男人,不想和女人发生那种......
这就让司马成更加的愤怒无力了。
自己目前就这一个儿子,岂不是要断子绝孙了。
该死的司马从,他恨不得去银杏院将这个孽子干脆打死算了。
扬声喊来贴身的侍卫吩咐:“去将世子身边的那几个东西都给我秘密地处置了。银杏院的奴婢下人也都换一遍。”
侍卫应声而去。
司马从不知道高烧昏迷期间,他的心头肉们都被自己的父王命人一剑封喉了。
一直让人暗中监视魏王府动静的司马焦,在凤仪宫得到了消息。
前世他就奇怪为何那丫头会是处子之身,那时司马从已经死了许久了也无法去查证。
所以这世他让人暗中的盯着魏王府。
没想到还真是如他所料的一般,那司马从居然是个不近女色只要男人的。
他不禁在心里感谢司马从有这样的癖好,让他能完整地拥有那个丫头。
不过他也不准备将这个事宣扬出去,不然丢的还是他司马家的脸。
今日他已经退了烧,明日可以回秦王府了。
“焦儿,觉得如何了?晚膳想吃些什么?”阮皇后刚进内室就疾步走到儿子床边,伸手去摸儿子的额头。
确定是退烧了,并没有反复才放心的。
“父皇,您不是答应儿子要看着母后多休息的吗?”司马焦目光看向后进来的洪宣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