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需要帮忙吗?” “没事,待会儿他吹完头发我帮他抹。”沈尧朝他挑眉,“谢了。” 边桥轻扬的唇角缓缓放下:“不用谢。” 只有一个吹风机,在应黎吹头发期间,沈尧就一直拿着芦荟胶站在他旁边,身上都是头发上滴下来的水,湿淋淋的。 应黎看了他一眼说:“要不我自己来吧,你吹头发。” 沈尧咳嗽了一声:“没事,吹干了吗?” 应黎收好吹风机:“干了。” 沈尧确认似的把手伸到他头顶揉了一把,应黎觉得有点不自在,偏头躲了一下,沈尧的手就愣在了半空中。 沈尧也没想到他会躲,有些尴尬地收回手。 应黎想说还是他自己抹,沈尧就已经打开芦荟胶抹了点到手上:“来抹吧,抹完我吹头发。” 他眼睛很亮很亮,眼巴巴看着应黎,像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可怜小狗。 应黎叹了口气,低下头,露出的脖颈纤细又脆弱,如纸折一般。 沈尧一下就笑起来了,轻轻往他脖子上抹,都不敢用力:“凉不凉。” 应黎:“还好。” 沈尧细细地把他脖子上泛红的地方都抹了一遍:“这个有点粘,待会儿要洗吗?” 应黎脖子有点酸:“要,等十五分钟洗,好了吗?” “好了。”沈尧拉起他的衣领,声音带着微微的哑意。 应黎说:“谢谢,你吹头发吧。” 语气客气又礼貌。 沈尧还怔了怔:“嗯,好。” 应黎折回浴室拿换下来的脏衣服去洗,却发现他的短袖不见了,他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也没注意到他们吹头发的间隙有谁到浴室来了。 衣服倒不贵,他就是觉得奇怪,谁会偷一件穿过的衣服。 等他洗完其他衣服上楼,才发现自己的短袖已经在楼顶专门晾衣服的天台上晾起来了,还拧得很干。 那个“小偷”还在晾衣服,应黎心里一阵别扭,祁邪是不是又拿他的衣服做奇怪的事了。 应黎等他晾完衣服,语气不太好地问道:“你洗我衣服干什么?” 祁邪眯着眼睛,神情淡淡地说:“我弄脏的,当然我洗。” 应黎蓦地愣住,耳根泛起熟悉的热意,脸颊更是抑制不住地红起来,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谁要你洗了,不要动我的衣服……” 他三两步走过去把衣服扯下来,赌气似的就要走。 然而转身之际就被勾着腰拽回来,后背贴进一个温热的胸膛,锢着他的胳膊肌肉结实得像山丘一样,应黎又急又气还怕,挣了两下没挣开,索性破罐子破摔地问:“你又想干什么?” 祁邪点漆似的眸子里光芒流转,低头蹭着他冰凉凉的后颈,同时手臂用力锢得更紧了。 芦荟胶已经被洗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唇舌,像是在亲他,又像在舔他,应黎觉得自己后脖子那块皮肤似乎快烧起来了。 应黎眉头紧蹙,细细战栗,嗓子里发出猫叫似的声音:“别舔……” 祁邪顿了下:“不舔了。” 他听见祁邪的呼吸有些重,然后就放开他了。 应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傻傻地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很湿。 他抱着自己的衣服,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理智在让他快走,但他挪不动脚。 祁邪看着他说:“我都看见了。” 应黎抬头,恰好撞进他眼睛里,天台上的灯火幽微,照不到他眼底,显得那双眸子更加深不可测。 应黎心下一凛,被他盯得没来由紧张起来:“看、看见什么了?” “内裤,什么时候弄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