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在死亡之地,不得解脱。 也是个可怜人。 祁慕白刚要抽回视线,眼前有一瞬间的恍惚。 那是一个满目猩红的世界,他仿佛站在那里举目四望。 一双染着血的温热手掌突然附在了他的眼睛上,黑暗中,一个温柔清浅的嗓音附在耳畔低语,“小白。” 小白???? 祁慕白猛地醒了过来。 到底是哪个脑子进水不长眼的混账东西,敢这么叫他? 不想活了是吧! 祁慕白脾气不好,此时更是火气上来了。 他抬手扯过一旁的床单将面前半晌没走的红衣女人兜头裹住,一脚踹下了楼。 安塔列:“………………” 窗外的暴雨还在下,祁慕白走回来的步子很慢。 染血的白袍迤地,衬的那张如高山雪清冷的面庞多了几分艳。 用一次清洁术要废不少灵力…… 可他讨厌血。 祁慕白低头看了一眼身上又被蹭上的血,还是忍痛用了一次清洁术。待身上的衣服干净了,祁慕白抬手指了指了安塔列,"那个你过来……" 死寂突然在屋内逐渐蔓延开来。 安塔列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红衣女人被当做球踢的画面……他感觉他要是说一句不对,面前这位祖宗怕不是下一刻就让他去做鬼…… 安塔列咽了一口唾沫,“积分不够?” 可他也没了啊…… 安塔列此时的脸比哭都难看,他也顾不上身上的疼,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 他将电视机下面的录像带拆了,一股脑的全塞到祁慕白的手里,双手合十,“我知道的线索都在这了,你看,能不能饶了我?” 祁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