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
纪探头看了眼巨大的落地窗:“这玻璃不是单向的吗?我们看得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之前来我注意到了。”
……这倒是被你注意到了。裴晋洲里痒,牙也痒,也痒。他捏了捏纪的脸:“昨晚是谁哭着喊疼,满床乱爬的?现在倒是又来撩火了。”
纪脸一红,正开口反驳,却听见房门被人敲响!林助理的声音响起:“裴总,有份文件需你过目。”
纪惊得连忙爬起!结没注意自己脑袋上是书桌,“咚”地撞了个扎实!这一下可撞得不清,纪疼得眼泪汪汪,裴晋洲连忙将人抱起,搁在腿上:“怎么这么不小?你着急什么,让他等着是。”
纪脑袋好疼,眼眶泛红:“呜呜呜好痛,好痛……”
裴晋洲能怎?能抱着人好好哄,帮他摸摸头。纪过了会缓过了劲,顽强站起,坐回了裴晋洲对面:“你、你喊他进来吧。”
裴晋洲:“不着急……”
纪:“呜呜着急啦!这么久不开门,他肯定会以为我们在里面干坏事啦!”
这么担被人道,却又这么胆大包天。裴晋洲好笑摇头,终于开口:“进来吧。”
林助理进门,将文件送到裴晋洲身前。纪乖如鹌鹑,玩着机,假装自己刚才什么也没做。林助理看着青年泛红的眼尾,中叹气:裴总可真不是个东啊!看给小朋友都吓哭了……刚刚一定又提出了过分的求吧!
他也能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了。林助理暗示问:“裴总,几位秘书姑娘问,今天的行程是不是全部改期?”
——玩花,给小朋友安全感啊!
裴晋洲瞥他一眼,自是明白的。他到底是答:“可以。”
林秘书便朝着纪一笑,拿着签好的文件离开了,深藏功与名。房门上,纪开始生气锤桌子,眼眶红红反驳:“晋洲哥!不以为我不记得了!昨晚明明是你故意使坏,把我弄疼了。现在来笑话我!”
昨晚小少爷不清醒便罢,如今清醒着这么,这锅裴晋洲可不背。裴晋洲解释:“我没有使坏,真是普通扩張一下,是怕疼。”
纪瞪着眼:“你这是对我的侮辱!我一个魅魔,你我怕疼?!我根不会疼!”他眼珠一转,又跑到裴晋洲身前,一下跳坐在了他面前的大桌子上:“你是趁我喝醉了,给我扣黑锅!不行,你现在把你昨晚做的重新做一遍,我一定戳穿你的谎言!”
裴晋洲:“……”
裴晋洲舌尖抵着牙,金丝眼镜后的浅色双眸沉沉:“行。”他拉开抽屉:“正好昨天买多了,没有全带回家……的确需好好适应下。”
纪:“哎?”
进展好像很顺利,纪不明所以,但是中高兴。男人覆了上来,侵略性的吻落下。纪缠绵回应,而后动作一滞,身体绷紧了。
那侵略性的吻带上了安抚意味,裴晋洲逐渐温柔,纪却越来越僵直。他终于忍不住打断:“等等,等等……晋洲哥,你、你是不是又使坏了?”
他撑着身体看,可裴晋洲并没有拿东扎他。纪可怜再与裴晋洲对望,里有点怂了:难道……难道因为他的魔力没有恢复,所以真会疼吗?
可自己放出的大话,那跪着也得兑现。纪抱紧了裴晋洲,哆哆嗦嗦呜咽:“晋洲哥……你、你再温柔一点啊。”
………………
一个小时后。裴晋洲在浴室洗了澡,出来时纪已经睡着了。青年秾丽面容残留着不正常的红,脸颊都是泪痕,眼睛愈发红肿了。裴晋洲在床边坐下,于他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虽依旧是自己解决的,裴晋洲却感觉中仿佛有一口温泉,温暖、舒适与满足蔓延。小少爷最开始应该是很不舒服的,可这么娇气的人,却愿意为他忍耐……但这人大约真是魅魔,敏感到不行,后来便被刺激到接二连三。他怕他这下身体吃不消,便暂停了。这体质,一天到晚作妖,嚷嚷着给他治病……
小少爷经此一遭,大概很久都不会再闹他了。裴晋洲给人掖好被子,拿走床头柜的牛皮,轻缓出了门。
纪能隐约听见浴室的水声,甚至迷糊中道裴晋洲在他额头亲了一下。他感觉被办公桌撞到的地方是很疼,后脑勺突突地跳,脑中过着奇奇怪怪的梦。
他先是梦见自己回到了魔界,见到了他的小伙伴黑暗精灵、小骨头和小蜥蜴。他们为他提供魔力,他挣扎着不肯,自己不能对不起晋洲哥。后天空卷来了黑雾,传中已经陨落的前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