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总行了吧?”邵桀梗着脖子坚定了一小会儿就立马垮下来,拿准了江陌吃软不吃硬的脾气,捂着胶管耷拉着脑袋,嫣红色从耳朵尖儿漫进了领口里面,瓮声瓮气地把自己搁在陪床家属的位置上,小心翼翼地哄劝:“江警官你……你睡一会儿,我帮你看着。” 交识至今的时间不长不短,江陌算是把这小孩儿执拗的秉性摸了个七七八八,她属实力气耗尽,几句话说完眼前就一阵斑驳发花,轻轻摆了摆手作罢,由着邵桀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侧身躺下——缝合伤口时的麻醉药劲儿估计已经彻底过去,稍微一动,伤口就胀滞地泛疼,牵扯得她死命地咬紧了后槽牙,倒抽着一口凉气吐了好几下。 邵桀心尖儿上都快揪成麻花,皱着眉无能为力,干巴巴地坐在旁边,扯着指甲边缘的倒刺,嘀嘀咕咕地轻声一叹。 “江警官,你为什么想当警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