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半句都在藏着掖着,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全都是猜测,摸不清来龙去脉,真没辙,只能姑且按着绑架案的处置流程被动地往前跟进——这安河中学也是邪了门儿了,迁了校址换了校长之后,留在本市的毕业生都没什么人了,打听以前的情况都没处下手……” “我看新闻里还报了来着,说退休挺久的那个安河校长,前两天雨夹雪的夜里,墓地都让人撅了,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大的仇——” 肖乐天含含糊糊地扒了口饭,眼瞧他师姐生咽了一坨姜沫,也跟着龇牙咧嘴地一哆嗦,余光随意地往江陌翻查消息抽空回复的手机屏幕上匆匆一瞟,又忽地愣住,呆了两秒不到,凑趣儿地挑起单侧的眉毛:“桀哥?” “嗯。他问我是不是在会展中心这儿,好像在南广场外的临时车位看见我停的车——” 江陌觑见肖乐天贱嗖嗖的表情,没来由地心虚了一瞬,皱着眉头打算咋舌带过,手指却悬在屏幕上方虚点徘徊着,稍稍犹豫的空当,先被塞得两颊鼓鼓囊囊仓鼠一样的肖乐天碰了碰胳膊,随口应声的工夫,无意识地循着他手里方便筷子的指向抬起头,却正眺见一台拐进西侧车场门口,略显眼熟的大巴车。 肖乐天师从顾形保媒拉纤的贼心死而复生,忙里偷“嫌”地嘿嘿一乐。 “师姐,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