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杨立偕哈哈笑了声:“不足为惧。” 很快他们来到一个房间。 房间中,曾山微微放低了重心,正跟一个脸色阴狠的男人对峙。 在房间后面一张火红色的沙发上,一个中年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 搂着一个红裙女子,正抽着雪茄。 在沙发旁边,一个脸上有淤青痕迹的油腻男子正在叫道:“邓先生,你还跟一个穷学生客气啥。” “把他拿下不就完了。” “你瞧瞧,他可是赏了我好几拳,你不会不替我做主吧?” 这时候。 那个中年男子抬起头,视线落在了杨立偕身上,笑了起来:“贤侄来了。” 杨立偕这时候又恢复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打住,邓先生,恕我说句狂妄的话,你还没资格称我一句‘贤侄’。” 这个男人便是邓昭杰。 他本来想跟杨立偕套近乎。 没想到杨立偕压根就不想跟他拉近关系。 邓昭杰鼻孔里轻轻哼了声道:“杨公子,本来我觉得,以咱俩的关系,这就是件小事。” “你人来了,把你的同学领走也就是了。” “既然你不把我邓某人放在眼里,那邓某只能跟你论论道理了。” 杨立偕走到曾山面前,先是问道:“伤着没有?” 曾山摇了下头。 杨立偕才笑嘻嘻地看向邓昭杰:“行啊,讲道理是吧。” “我洗耳恭听。” 邓昭杰指着那个油腻男子:“你的同学,打了我的兄弟,这件事怎么算?” 曾山怒道:“是他不讲道理在先。” “我刚才从洗手间出来,这胖子非礼一个女孩,我制止了他。” “他说我多管闲事,让人动手,我才动手打了他。” 那油腻男叫道:“不是这么回事!” 邓昭杰举起手,制止他,然后道:“不管是或者不是,事实就是,你的同学打了我的兄弟。” “邓某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兄弟被打,邓某总不能屁都不放一个吧?” “这好办。” 杨立偕走了过去,来到那个油腻男面前,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 突然爆发。 一脚踹在油腻男的肚子上,踢得他当场跪下,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杨立偕这才拍拍手,笑眯眯地对邓昭杰道:“现在我也打了你的兄弟。” “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要对付我啊。” “来,你划出道来。” “我全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