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9/03/29.” “这是有史以来最兴奋的一天,噢不对, “诶不管了那就 “重点是,我在一次袭击劫持事件中救下了一个小女生,芜湖~好爽,当时好多人,不,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为我呐喊鼓掌,这种感觉实在太棒了嘿嘿。” “入职的 “我 “但可惜我最后还是没有绷住,趁大家午休的时候躲到更衣室的隔间里哭了半个小时,好在外面下着暴雨,应该没有人听见。”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可能是开心,可能是同僚们所说的 “还有,今天厨房考文顿先生煎的牛排好好吃……” …… “哼,糊涂的老家伙肯特总是拿我帮老太太找宠物的事情对我开涮,这回终于可以让家族里那些不看好我的老笨蛋通通闭嘴了,去他妈的去去去去他们的妈妈的。” “这可能是肯特家族近百年来为数不多的正义之举了,我本来想偷偷溜进解剖室里捡一枚子弹留念的,不对,是两枚,一枚给我,一枚送给艾玛, “可是那个叫瑞克的家伙整整一早上都不见人影,可恶啊,也不知道那家伙出了什么问题,明明平时他都舍不得离开停尸间的,这次居然在上班时间溜出去了。” “今天 “但话说回来,我挺担心那家伙的……” “直到今天,我才从其他同僚的口中了解到这座执法所里延续几十年的一个传闻,是关于刑侦组的,也就是那座一直都空着的办公室的传闻。” “他们说,刑侦组一直都缺少人手并不单纯只是因为财政缩减导致新人培训延迟,事实上其他几大执法所的刑侦组人手一直都是充足的,只有南部例外。” “因为这座执法所成立以来,刑侦组就一直存在着厄运,我不太懂那是什么意思,反正他们是这么称呼的。” “他们说刑侦组自成立以来的每一任组长都没能活到退休的岁数,在迈洛之前的那一届,甚至整个办公室里的所有成员都在一次秘密任务的执行中失踪了,并且失踪之后许久,突然举办了葬礼。” “而上一任的刑侦组领导人,也是突然人间蒸发的,没有人知道他遭遇了什么,没有尸体、没有线索,更没有明确的文件记载,就这么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连葬礼都没有。” “他们管他叫老席恩,他曾经是一名执法体系的英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慢慢变得颓废、堕落,整个人像是变了性格一样,冷漠无情,固执,一度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同僚们说,这都是刑侦组的厄难所导致的。” “并且现在,他们怀疑那种厄难已经慢慢转移到了迈洛的身上,因为与刚进入执法所那会儿相比,如今的迈洛也像是彻底变了个人,他在还没有正式入职之前就已经为执法所立下大功,并且入职之后也屡破奇案,但现在他已经变得越来越像老席恩了。” “他不参与多数的集体行动,却总是会以一副狼狈不堪的姿态出现在执法所的深夜或者凌晨,他的武器弹药消耗量顶得过执法所中其他任何一个部组,但却没有提交任何武器使用的详细记录。” “一些经验老道的同僚说他们总能在迈洛的身上闻到血腥味。” “他的眼中永远带着杀意——这是他们的原话。” “我 “或者再准确一点地说,是他一个人孤立了其他所有人。” “说实话,我并不相信执法所里那所谓的厄难传闻,即使它是真实的,刑侦组成立以来所有的成员,包括迈洛在内,那些为这座城市流过血的人,他们不应该遭受这种待遇,我是指被恶言诋毁。” “也许是我想多了。” “可是我 “老实说,那一刻我被吓到了。” “我不知道这样想对还是不对,但我回来之后,真的有重新认真地思考了一遍同僚们说过的那些话,那些最终都莫名失踪了的刑侦组组长……” “迈洛好像永远都很介意别人为他提供帮助,就连丽贝卡也不行,就像那天他带着我出去查案却在半路把我赶回来一样。” “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积压着很多很多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 “但我却没有在他身上看到多少疲惫感,而更多的,是一些很反常的举动。” “可大多数时候他又显得很正常,就像那一次他偷看了我的日记,还说要带我去享乐屋,种种迹象又表明他没有任何问题,是个正常人啊。” “我现在好纠结,到底要不要把这些话说给艾玛听,艾玛偷偷告诉过我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