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莘渔跟着男人的步伐,手腕被攥得死死得不给她一丝逃脱的机会。 隔壁包厢 门一打开,温莘渔就被抵在墙上,男人手搂着女人的细腰,两人靠地很近,仿佛贴在一起。 季清君看着面前美丽鲜活的女人,语气平淡却又像是在宣判:“温莘渔,我说过走了就别回来。” 他不会想要一个随意离开的女人,即使他还很在意她。 背后墙边的冰凉,面前男人的炙热,将温莘渔置于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男人的话语却让温莘渔抓到一丝机会,他还在乎两人的过去。 温莘渔搂着男人的脖子,刻意贴得更近,语气带着委屈又有些卖惨:“今天这是你跟我讲的第二句话。” 在以前两人恋爱的时候,只要惹男人恼怒,她都会对着男人撒娇,百试百灵。 季清君皱着眉头将温莘渔推开,显然他不是那么好哄的。 温莘渔嘴角带着笑意,却没有放弃,任谁都会讨厌一个甩了自己的人,何况是季清君。 直起身子,走到吧台边,随意看了房间一圈的摆设,随意挑起一瓶红酒,将药趁机投进了酒瓶里,红色的酒随女人的步子晃动。 递给男人,语气带着诚恳:“季清君以前事是我做的不对,还请你原谅。” 之后的事情就是顺理成章了...... 欢愉过后,车里弥漫着沉溺的气息,温莘渔像一只缺水的鱼儿,不停地呼吸,胸口此起彼伏。 盖着男人的外套,外套散发着淡淡的烟草的气息。男人沉默着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火焰随机点燃炸出了花。 深吸一口烟,吐出团团烟圈,眉间紧锁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温莘渔闻着烟味,伸手想要男人的烟,却被男人一掌拍下,只好撇撇嘴,乖乖将手收了回来。 男人没吸几口烟,反而任由它燃烧,猩红的烟头慢慢燃尽,一支烟消耗殆尽。 季清君侧着脸,黑暗隐藏了大部分的表情,声音低沉问到:“温莘渔你想要什么?” 他不明白身旁女人为什要这样做,以至于要给自己下药来达到目的。 想要什么?想和他结婚,接着他的位置一步一步接近真相,她当然不能这样说。 温莘渔避开男人的话没有回答,起身往男人怀里钻,撒娇道:“我想要洗澡,身上黏糊糊的。” 车窗外快速飞过,路灯照在女人脸上忽明忽暗,温莘渔将窗户降下了一点,风呼呼灌了进了,黑色的发丝在空中起舞。 季清君看着女人的神色明显是不快乐的样子。 司机在前面开着车,两人分别两旁各怀着心事,脚下是被撕得零零散散的裙子。 宾利欧陆开进北巷颢郡 高档的小区,门口站着的是穿着黑色制服西装的安保,对着车内鞠躬。 低下车库,司机开完车,非常自觉下了车,自行离开。 女人身上被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季清君才将她抱起,黑裙早已被男人撕成了碎布。 她有些不好意思,将头埋在男人脖间,任由男人抱着,高跟鞋被她脱在了酒吧。 头顶却传来男人调侃的声音:“下药的时候也没见你不好意思。” 听见男人的话,温莘渔忍不住在男人脖子上咬了一口,听见男人闷哼一声,才松开嘴。 她从来都是得理不饶人的,没理也是,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门被打开,温莘渔就往男人怀里钻,主动吻上男人的嘴,在男人俯身想要占领主权的时候,温莘渔却松开,刻意躲避,伸手轻点男人的鼻尖:“我想先洗澡。” 季清君回过神来,面前的女人无论对他下不下药,他都想拥有她,可是面前的女人当时多狠的心啊,他苦苦哀求,她还是一走了之,现在又算怎么回事? “嗯。”从胸腔发出的声音,松开女人的腰。 季清君坐在沙发上,伸手拿着财经日报看着,等着女人洗澡。 门突然被打开了 “清君,我给你带了些小菜。”莫桑桑穿着白色连衣裙,细心呵护的黑发散发着光泽,整个人都是温温柔柔的。 看着拿着钥匙的女人,季清君脸上明显有些不悦,皱着眉头:“你来干什么?” 这个乖巧的女人是他的母亲看中的理想儿媳,钥匙肯定也是他的母亲给的。 莫桑桑拎着袋子,还是面不改色,一副温柔的模样:“阿姨怕你吃不好,特意做了一些小菜让我拿给你尝尝。” 浴室的门打开了,温莘渔踢着拖鞋,穿着男人的衬衫到大腿膝盖,头发没吹湿漉漉的就直接走了出来。 修长的双腿在黑色衬衫下,显得格外有诱惑力。 莫桑桑瞪着眼睛看着这一幕,面前湿着头发,穿着清君衬衣,明艳又妩媚的女人。心中一惊又难过,她怎么会不认识面前的女人呢—温莘渔? 那个她努力了那么多年,季清君心里还是惦记的女人。 当初她讲两人恋爱的事情告诉了季妈妈,说温莘渔是红颜祸水,把季哥哥的混都勾走了,要和她一起去国外。 季母一哭二闹三上吊,才将儿子留在了身边,两人也彻底分开,其实季清君根不不会出国,而温莘渔是却是因为自己的挑拨被季母逼出国的,成功地将他们分散了。 现在她回来了,又轻而易举地将季清君的魂给勾走了。 莫桑桑立刻慌乱了眼神,将手中的小菜放在桌子上:“对不起,打扰了。”转身就想要离开。 “等等。”清脆的声音开口,温莘渔看着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眼神却是在看一个失败者的神色。 莫桑桑回头,两人的视线第一次对上,漂亮狐媚的眼睛,带着极致的冷漠,女人缓缓开口:“你留下吧,我要走了。” 转头看着坐着沙发上的男人,男人听见女人要离开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一丝情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