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古老的魅力仍然深深蕴藏在这座古城的每一个角落,哥特式的主教堂,彩色房子,翠绿的草坪,勃艮第红的自行车道,还有站在铁桥桥墩上晒太阳的肥鸽子…… 搭配着我的独家讲解,美丽的风景拍了不少,但人却遍寻不至。我又跑到罗马广场,问一天都在那里吹萨克斯的街头艺人有没有看到一脸忧郁的中国男人。对方摇摇头,还吹奏一曲了以示安慰。 博物馆今日闭馆,郑司农若是到这来,也只能站在外头欣赏绝美的古建筑了。 奔波半日,歌德大街的街头没有,临近的地铁站没有,轻铁站也没有……那就只能在…… 我在机场大厅远远地望见郑司农那看起来落寞不已的背影时,不禁思考,难道土象星座都这么有毅力?若换作是我,宁愿花一整天city walk 也不愿固守一处。 自初见以后,他等了我五年。重逢以后,他又等了我半年。 自小老师便教我们要尊老爱幼,让四十岁的老男人一直等待总归不礼貌,所以我走到他面前,对着一脸惊讶又惊喜的他,伸出了没有拿拍摄设备的右手,笑着说:“你好,三十五岁的郑司农,我是林芝夏,‘芝司不渝’的芝,‘郑中夏怀’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