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东西，才能打听更多的东西。 她笑了：“是我考虑不周。我这就帮阿玉办到供销社去。那边买卖人多，打听消息更容易。” 她看了看这家人立刻眉笑眼开的笑容，觉得刺眼。现在用这几个乡下人真的是太无力了。但是这次时间太短，一时没想到更好的人选。只能再敲打敲打。 毕竟这件事还是有风险。她总觉得陈老一如既往关心她和她的家人，但是陈司令她却有几分琢磨不透的感觉。她必须回了京市还要再布局一番才行。 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至于眼前这家人，听话还好，不听话的话，别怪她心狠手辣。 转眼，她的脸色沉下来，眯着眼说道：“记住帮我办事就要尽心尽力，别想着有退路。只有死路。” 死路？！ 张大花这时才回过神来，刚才人家提的大哥和儿子的名字是啥意思，那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啊。她的脸色终于变了。 顾楠玉也吓了一跳。 只是帮忙盯着顾楠清一家人而已，不至于死吧。顾楠玉完全没想到那么严重的后果。 “记住，阿玉小妹子，我给你们的，随时可以拿回来。”陈雯丽凑近顾楠玉，阴沉沉笑道。 她看着小姑娘终于脸色崩塌，面容出现颓败和后怕，才算满意地笑着离去。 直到此时此刻，顾楠玉终于想起彝黎族的谚语：和虎商量要它的皮，最终没有收获，还得小心被老虎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