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给贾元检查了一下伤情,在病房聊了一个多小时提出告辞。 看了看关海山,陆飞努努嘴说道。 “嗳,你还欠我一顿饭呢!” “走着吧?” “今天晚上我有事儿,改天吧!” “毛线!” “咋地?” “卸磨杀驴想赖账是不?” “你知道那天你的一个电话,小爷我损失多少钱吗?” “少废话,赶紧走着!” 陆飞说着,强行把关海山三人拉了出来。 本来打算叫上老徒弟,不过薛泰和接了个电话临时有事儿,只能下次再聚了。 来到停车场,关海山三人满脸的不情愿。 “嗳,我今天真的有事儿。” “要不我掏钱,你们几个喝酒去成吗?” “那啥,我也有事儿。” “要不咱们下次再聚?”张艳河说道。 陆飞一瞪眼说道。 “都别跟我废话。” “今天谁不去,我跟谁急眼。” “赶紧上车!” “嗳嗳,去就去你别拉我成吗?” “你挑地方,我们三个都开车呢,咱们饭店集合。” “别跟小爷耍心眼儿,你们白给。” “你们的车子先放在这里,都上我的车。” “操!” “你小子今天抽什么风?” “不就欠你一顿饭吗,又不是不请,你至于不?” “我今天真的有事儿,你别跟黄世仁似的行不行?” “不行!” “别跟我墨迹,麻溜的上车。” 把他们三人塞进车里,陆飞驾驶着离开疗养院。 回市区的路上,这老哥仨始终沉默不语。 就算陆飞主动找话儿,他们也是敷衍了事。 陆飞撇撇嘴鄙视的说道。 “就那点儿屁事儿,至于不?” “你,老关头。” “真给你师父丢人。” 关海山翻个白眼儿说道。 “就那点儿屁事儿?” “你小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他妈的......” 正说着,关海山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小张啊!” “说吧,啥事?” “什么?” “你再说一遍?” “啥时候的事儿?” “好,好,我知道了。” “小张,我的车在疗养院,你过来开走。” “明天早上八点接我上班,别迟到哈!” 挂掉电话,关海山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 把不富裕的脑袋伸到前排喊道。 “破烂飞!” “你刚才怼沈佳良来着?” 张艳河和王胖子闻听,对视一眼同时看向陆飞。 陆飞冷哼道。 “怂货!” “真给你师父丢人。” “呸!” “瞧不起你。” “你别嘚瑟,老子不需要你瞧得起。” “赶紧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儿......” 钓鱼宾馆包厢中,关海山三人满血复活。 一个个像回光返照一般兴奋的不得了。 “痛快!” “太他妈痛快了。” “妈蛋的,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破烂飞,你丫太给力了嗨!” 陆飞点上烟,冷哼道。 “你这个一把总顾问,被副手欺负成这个样子,你还有脸笑?” “我要是你,我就去你师父坟前自刎谢罪!” “怂逼!” “噗!” “你小子少说风凉话儿。” “你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人,你当然不用忌惮他。” “老子行吗?” “权利是上边给的,人家所作所为全都在权限之内。” “我他妈有什么办法?” “看着兄弟们跟着受气,老子这个总顾问都想摔耙子了。”关海山无奈的说道。 “老关你算说我心坎里了。” “我昨晚一夜没睡,我也不想干了。” “天子脚下是非太多。” “还不如回锦城痛快。”张艳河说道。 陆飞撇撇嘴道。 “你们仨都是怂逼。” “你们别不爱听,说你们怂都是客气的了。” “孔老要是在这里,非得大嘴巴抽你们不可。” “你们一个是孔老最得意的弟子,两个是孔老最看中的人选。” “按理说,你们应该是最了解孔老的人。” “那我问问你们,如果孔老遇到这样的事情,他老人家会怎么做?” “你小子说的不现实。” “我师父要在这里,他们敢这么嘚瑟?” “姥姥!” “我说的是如果,如果是孔老遇到这样的状况,你想想他老人家会怎么做?” “呃!” 这下,关海山三人大眼瞪小眼儿,无言以对了。 “想不出来?” “呵呵!” “老关头,你跟了孔老几十年,连他老人家的皮毛都学不到,你丫白活。” “嗳嗳,你先别埋汰我。” “你说说我师父会怎么处理?”关海山问道。 掐灭烟蒂,陆飞收起笑脸说道。 “如果孔老遇到这样的状况,他老人家绝对不会像你们这样消沉。” “以他老人家的做事风格,他想的一定是如何让对方消沉。” “明白了吗?” 关海山摇摇头说道。 “你说的我懂,我也想这么做。” “可我能跟我师父比吗?” “我师父德高望重,我人微言轻,力不从心啊!” “错!” “你不是人微言轻,你丫就是怂。” “你师父帮你们铺平道路,你自己也在这个圈子了经营多年。” “现在这个圈子,说起德高望重,你就算再不济,也比刚来三天的沈佳良强得多吧!” “治兵之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现在刚刚短兵相接,你丫就举了白旗,你这不是怂是什么?” “他沈佳良就是看到你怂,他才敢变本加厉。” “你要是强势一些,他敢吗?”陆飞说道。 “不一样!” “上边给了他权利,他......” “你别说那个,那不是理由。” “他有他的权利,你有你的权利。” “你是一把他是副手,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权力大。” “他在他的权利范围之内兴风作浪,你咋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