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傍晚,常宇飞带着一老一少来到长安刘佩文的别墅,刘佩文率领郑家兄弟亲自接了出去。 “龙先生,好久不见。” “您能过来给我们帮忙,佩文三生有幸啊!”刘佩文恭敬施礼。 跟常宇飞并排略胖的老者握住刘佩文的手哈哈大笑。 “刘总您太客气了,这也是常总和刘总看得起我啊!” “龙先生里面请,我们进去说话。” 刘佩文为什么对这个老头如此客气? 因为这个老头可相当不简单。 这人叫做龙成辉,这人虽然不懂得破阵,但却是三岛有名的地师。 所谓阵法,分为好多种。 地图上的石林大阵,就是依托地形和风水改变磁场而成,这种情况,牛逼的地师也能起到相当重要的作用。 在港岛那边的商贾权贵,找龙成辉看风水的,都预约到两年以后了,业务相当繁忙。 龙成辉的出场费相当吓人,常宇飞这次能把他请来,不但仰仗着佳士得的人情,还要支付给龙成辉八百万港岛币的费用。 而且,这八百万只是一周的费用,无论能不能帮到,都必须给钱。 龙成辉身后的青年叫刘威,是他的徒弟。 见常宇飞和刘佩文对师父这般客气,刘威也趾高气昂嘚瑟的一批。 “刘总,我听常总说,这次请老夫来,是要帮忙研究一个阵法是吗?”龙成辉问道。 “没错!” “呵呵!” “那刘总您可找对人了。” “老夫虽然对阵法不是特别精通,但也有过研究。” “阵法和风水,万变不离其宗,老夫一定尽全力帮忙。” “如此,就先谢过龙先生了。”刘佩文说道。 “刘总,阵图何在?” “老夫要先看一看,也好做到心中有数。”龙成辉说道。 “龙老,这个先不急,一会儿还有两位高人到来,咱们晚饭后坐下来一起研究。”常宇飞说道。 “哦?” “刘总还请了别人?” “请问,是哪位高人?” 龙成辉闻听,略有不悦。 一事不烦二主,你们既然请我过来,却又请了别人。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不信任我吗? 既然不信任,你们请我干嘛? 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龙成辉虽然心中不痛快,但看在八百万的面子上,却不好明说。 他不好意思说,他徒弟刘威可不惯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刘总,你们什么意思?” “不相信我老师的实力吗?” “既然这样,干嘛还请我老师出面?” 刘佩文瞟了一眼刘威,眼神中略有不屑。 刘老二心说,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 想当初老子刘家全盛时期,你老师都千方百计的巴结,虽然现在落魄了,可别忘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师父还没说话,你个小徒弟叫唤个毛线啊! 再说了,老子请你们来可不是白帮忙的,老子是老板,你们就是个打工的,狂什么狂? 要是平时,刘老二绝壁会发作。 可现在还有用得到龙成辉的地方,刘佩文也让只能隐忍。 “呵呵!” “龙老不要误会,我也知道一事不烦二主的道理。” “不过,这次的状况对我和我们公司来说太过重要,所以,我必须要尽量争取更大的把握。” “更何况,我请的另外一位高人,还是龙老您的朋友,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妥的吧?”刘佩文说道。 “哦?” 龙成辉闻听眼睛一亮。 “我的朋友?” “请问刘总,您说的是哪位?” 刘佩文还没有解释,两名下人引领一位六十多岁道士打扮的老头走了进来。 这道士一声清布道袍,身材笔挺,精神奕奕,黑白相间的长发高高挽起,头上横叉一根碧玉簪,颇有仙风道骨的派头。 道士满脸威严的走了进来,抬头看到龙成辉,顿时大笑了起来。 “龙成辉?” “你个老不死的,你竟然还活着?” “哈哈哈!” “死牛鼻子,我万万没想到刘总说的高人会是你,简直太意外了。” “你放心,我答应过去你坟前祭拜,就绝对不会死在你前面。” 龙成辉走过去跟老道拥抱在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刘佩文说的没错,面前的老道,还真是龙成辉的熟人,而且是相当好的朋友。 这位老道在港岛,没有几个人知道。 但是在宝岛,名气却直冲霄汉。 老道名叫张清华,道号出尘。 此人不属于任何门派,也不属于散修,甚至严格意义上来说,都不能说是正统的道士。 因为,他这个道号是他自己自封的。 张清华本来是一位学者,精研周易八卦五行术术,而且,还是一位相当牛逼的企业家收藏家。 这些行业说起来,风马牛不相及,听上去有点乱。 其实,张清华所属的张家,是宝岛一个相当牛逼的大家族。 从明朝时期,张家在宝岛就相当有一号。 无论是当初的郑成功,郑克爽,还是后来的老蒋,都要给张家几分面子,因为人家有实力。 最近百年,张家虽然有些败落,但也不是一般家族可以比拟的。 就算是刘家全盛时期,跟张家的实力相比,也要望尘莫及。 张清华也可以说是超级富二代,生下来开始就衣食无忧。 不过,张清华可不是纨绔一派,而是有真才实学。 从小就被称之为宝岛第一神童,特别是对国学和玄学,有着极大的兴趣。 精研几十年,造诣颇深,甚至经常被请到全真教,龙虎山,与顶级道门互相切磋玄学道法。 到了四十五岁的时候,张清华对道法和玄学的痴迷已经近乎于魔杖了。 所以他毅然决然把家族生意交给他侄子打理,自封道号开始四方游历。 如果有熟人或者看着投缘的人请他卜卦看风水,张清华从不拒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