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玩的很大的。要是输了我只能把你押在这了。” 这章景同就要和他盘道盘道清楚了。“蒋公子是想赢牌呢,还是想赢钱呢?”他合上手中木牌规则,这个很重要。 这个赌坊玩的确实不一样。牌面规矩像是南北场糅杂的,专门刁难人的。抢杠胡要包赔,放杠还要给杠钱,开局还限时。 一炷香分不出胜负就要另起牌。连着三局没有胜负,四人一家要给赌场九十两银子。 难怪没人玩。 没有开大小爽,没有赌骰子快。这根本不是赌徒爱玩的。也不是爱玩麻将的人喜欢的。 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玩的大吧。十两银子都够普通一家嚼用一年半了。 章景同平日只日常起居,不算日常赏赐买珍品,一个月食用开销也不过二十四两。 蒋英德过的比章景同可怜些。一个月只有十八两。 不过想到他是在华亭这样的小地方,十八两委实不算少了。——不过,蒋英德的腰包远不止这些。就如章景同不会每个月真的只开销二十几两的零用。 三年前章景同的五叔就分了两条航线给他管,这就是纯纯给他的零花钱了。为此,章景同一度比太子谢翀、英国公世子杨英哲还财大气粗。 此行来陇东,他就一分钱没伸手给家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