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白月背着朱竹云,宁荣荣扶着朱竹清,披星戴月地奔波,终于在午夜时分赶到了索托城。 一路上,宁荣荣已经与朱竹清聊得十分熟络,只是那关于疗伤的细节,朱竹清却是闭口不提。 “白月,快找酒店,我要累死了!”宁荣荣用手扶着腰子,大口地喘气道。 半小时后。 “今天什么日子啊?到处满客!”宁荣荣没好气地说道。 白月感觉到背上的朱竹云的身体越来越热,于是将其放了下来,一摸她的额头,差点没给白月烫死。 “她的伤势恶化了!”白月说道,大概是自己那一击伤到了朱竹云的内脏,引起了炎症。 朱竹清走上前摸了一下朱竹云的额头,顿时将手缩了回来。 “没办法了,先去刚刚那个酒店将就一下吧!”白月说道。 “可是,那里只有一间房……”宁荣荣说到一半,便不再说了。 “走吧,你们先歇歇脚,我再去找。”白月说道。 于是,白月,朱竹清,朱竹云,宁荣荣便住进了这只有一张大床房的单间里。 看着这张直径超过四米的圆形大床,白月的心中升起了些许想法。 看着身材火辣的朱竹清和朱竹云,还有青涩可人的宁荣荣,白月心道,不知与这三位绝色在这床上来个大被同眠是何种滋味? “喂!你先把她放床上吧!”宁荣荣用手在白月的面前晃了晃,说道。 白月将朱竹云放倒在床上,那圆形的大床就如同一张餐盘,摆上了朱竹云这只肥羊,看得人心猿意马。 “可能是伤到内脏了。”白月从魂导器中取出一些瓶瓶罐罐,交给了朱竹清,说道,“你确定要救她吗?” “谢谢你们救了我,但是,我真的没办法看着她死在我面前。”朱竹清接过药瓶,朝着白月和宁荣荣鞠了一躬,说道。 “竹清,你可真善良。”宁荣荣倒了一杯水,递给竹清道,“可如果她醒了还要杀你怎么办?” 朱竹清抿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她醒了也是受伤了,应该会知难而退吧?”白月见朱竹清为难,于是开口说道。 朱竹清点了点头,说道:“放心,我会让她离开的,但是在这之前,让我照顾她一会,好么?” 宁荣荣和白月对视了一眼,随后点了点头。 朱竹清将那疗伤药放入水中化开,随后一点点地喂给了朱竹云。 看着如此善良乖巧的朱竹清,白月的胸中小小地燃起了一团火焰。 多好的女孩子啊,坚强,善良,还如此的美丽与诱人…… “累死了,我要先去洗澡了。”宁荣荣见一切都已经安顿好,便走进了浴室,很快,浴室里便传来了水声。 透过模湖化的玻璃,白月可以看到宁荣荣在里面清洗身子的动作,还有她那纤细身材的轮廓。 若是里面的人是朱竹清或者她的姐姐? 白月无意瞟向了朱竹清,发现后者也正看着自己,当二人目光相撞的时刻,朱竹清立刻便躲开了。 “你的伤口现在不能碰水。”白月提醒道。 “嗯……”朱竹清小声地应了一声,随后脸便微微红了些。 看来她是想起白天的事了,白月心道。 “这些你拿去,你也该换药了,不然,可能会留疤。”白月把朱竹清用的外伤药递了过去,说道。 朱竹清接过那药瓶,随后手在自己的左胸上摸了摸,再然后看向了白月。 白月很自觉地拉上了窗帘,然后走到了阳台上,今天一天他也很累了,也想一个人放空一会。 阳台上风有点大,白月也懒得去找房间了,索性在阳台上打了个地铺。出门在外,他也不敢离宁荣荣太远,一来他怕宁荣荣出事,二来,宁荣荣若是出了事,剑斗罗和骨斗罗非活剐了自己不可。 “咦?白月哪去了?”宁荣荣穿着浴袍走了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道。 而朱竹清此刻正在自己给自己上药,看见宁荣荣出来了,立马抱住了自己的胸脯,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阳台。 宁荣荣看着朱竹清那对雪白的大白兔,咽了咽口水,为什么朱竹清就这么离谱…… 宁荣荣来到阳台上,刚一开门,夜风就将她吹了个踉跄。 “这里风好大啊。”宁荣荣缩着身子蹲在了白月身旁。 “你怎么出来了?”白月见宁荣荣只穿了一件浴袍,又是刚洗完澡,立刻从魂导器中拿出一条毯子给她盖上,生怕她着了风寒。 宁荣荣往里面瞧了一眼,小声地跟白月说道:“我不敢睡里面。” 白月闻言,也想起了朱竹清掐断那杀手脖子时的狠辣果决,还有那朱竹云,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当下便能理解宁荣荣心中的不安了。 看着这个一有事就自然找到自己的姑娘,白月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白月伸手将宁荣荣揽进了自己的被窝里,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这一举动让宁荣荣的心脏停了几秒,随后,宁荣荣发出了一小声轻呼,一双手无处安放,用力地掐着白月的胸膛道:“你干嘛!臭白月!敢占本小姐便宜!你不想活啦?” “对!我不想活了,我这条命就在这里,你想要就拿去好了。”白月看着自己怀里的宁荣荣,一脸得逞,笑着说道。 “你!你欺负我!我不理你了!”宁荣荣说着便低下了头,埋进了白月的胸膛,羞得不敢看他的眼睛。 这么多年了,宁荣荣也不知道自己对白月是怎样一种情绪,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习惯有他在身边了。 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白月,你不可以对我做那种事。”宁荣荣小声地说道。 白月原本就没想这么做,只是他今天太累了,而且这阳台上风那么大,抱着宁荣荣那柔软的身子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