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疑,如果不是游戏需要过审,这些人说出口的应该都是“你是不是有病?” 但现在,刚刚结束演出的溜溜大顺拒绝加班,他不想回答这些没意义的问题,指着悬崖的方向cue流程:“诶诶,看那边!看那边!” 村民们并不买账。 “我才不相信你说的话!” “就是就是!你叫我看,我偏不看!” “你必须说个清楚!”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溜溜大顺团团围住,严严实实地挡在了他精心挑选的位置前面。 “别站这,让一下!你挡到我看……” 溜溜大顺还都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挡好,别信他说的话,别让他跑了。” 溜溜大顺看着眼前密不透风的人墙无语。 此时,一声撕心裂肺的女声打破了局面:“弟弟!” 溜溜大顺瞬间来了精神,挤开眼前的腿,瓜子饮料备齐,招呼还没坐下的小伙伴落座。 人们被声音吸引,看向发出声音的女人,而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悬崖,这才发现处刑架上已经换了人。 被绑着的白发的少女变成了黑发的少年,正是之前跟在妇人身后的清秀少年。 这下村民们都知道溜溜大顺只是个调虎离山的显眼包了。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村长走到最面前,手杖砰的敲在地上,压着眉头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帮罪人?” 溜溜大磕着瓜子,诚实地回答道:“我不知道啊,我啥也没干。” “别装了,你们和罪人是一伙的吧?”秃瓢说道。 “你们收了她什么好处?”老太婆也发出质问。 “放开我!”被绑着的少年似乎很虚弱,头半耷拉着,求救的声音微弱,“救我……村长…姐…救我……” 巡猎队的人得了村长的示意就要去悬崖救人,被在混乱中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双燕拦下。 双燕一个闪身从背后击倒冲在最前面的队员,那人横倒在地上划出一条分界线。 无人敢再上前半步。 双燕踩在那名巡猎队队员的背上,提刀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罪人不是在那里被好好绑着吗?” 她说话时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语气也是平平淡淡,杀人不眨眼的气场吓得其他巡猎队队员都后退了两步。 隔着有点距离的妇人没有被气场震慑到,也可能是可贵的亲情使她无所畏惧,冲上前大喊:“你胡说!他是我弟弟!他不是罪人!” “他不是罪人?你怎么证明他不是?”双燕问。这话听着有点耳熟。 “你眼瞎吗?他和罪人一个黑发一个白发我也能认错?”巡猎队里有人喊道,试图和双燕讲讲道理。 然而,这人话音刚落,一道黑色旋风在少年头顶“欻欻”就是几个来回,接着一阵风吹过,留下一个一干二净的卤蛋。 “他是黑发?他有头发吗?”双燕问。 “有!是白的!”帅就一个字举手抢答,看似拆台但没完全拆,细碎的白雪落在少年的头上还真像长出了几簇白发。 “救我……”光头少年挣扎扭动着,看上去可怜又可笑。 当然,现场只有溜溜大顺和帅就一个字在狂笑。 “他说话了,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座的各位都听见了,这能证明他不是……”实事求是的眼镜青年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反驳。 他话说到一半,就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 一把匕首插在少年喉咙上。少年仰着脖子,张着嘴,没了声。 “他说话了吗?没听见啊?再说两句听听?”双燕问。 “哪有人说话?我也没听见!”帅就一个字说完就捂住嘴,再多说一个字,他的笑容都要藏不住了。 “唔。”少年还想试着发出声音,被不知从哪伸出来的黑手不由分说地抓着他的下巴往里灌了一瓶成分不明的药剂,可疑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溢出。 “你们还是人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弟弟!”妇人哭喊着拨开众人冲向悬崖。 双燕只是用脚挪动了一下“分界线”,就轻松把她绊倒在地。 她狠狠扑在地上,还是不管不顾向悬崖上的少年爬去,嘴里喊着:“我弟弟是个男人啊!罪人是女的!” 她话音刚落,只见寒光一闪,什么东西落在雪上,伴随着鲜红的血流下。 “他是男人吗?可是他没有啊?”双燕问。 帅就一个字笑不出来了。身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