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拿电击子,胳膊却挣不脱。她刚要大喊,嘴巴却又被捂住了。 她惊慌失措,不知怎么办才好。挣扎中,终于想起来她可以咬人,张嘴便向那捂在嘴上的手咬去。 那手一躲,她便大喊。还没喊出声,那手又把她嘴捂上。她一边死命挣扎,张嘴咬,一边用高跟鞋往后踹。 “好好!别咬了。考核合格。”耿乐说。 听见耿乐的声音,安迪一愣,转过身来。看清确实是耿乐,气得扑上来就打。“你吓死我了!我揍死你!” 耿乐笑着任她打了两下。安迪就势伏在耿乐怀里,问他:“你不是说去沪城了?就会骗我!” 耿乐说:“我要去办事。刚走到火车站附近,你电话就来了。你跑这来干什么?” “我不想闷家里。” “不想闷家里,可以回校嘛。那边人多热闹。你到这里,我没时间陪你玩的。” “我没让你陪我玩。我就看我能帮上点什么。你别老把我看成是累赘。我什么事儿都能做。” “安总同意让你出来?” “我没告诉她。” “啊!这还了得!安总还不急坏了!” “我说了我出去玩几天。只是没告诉她上这来。” “你这样不好。你这搞的以后不好交差。” “这是我的事儿。谁要你交差?我妈那里我会说的。” “你这不行了。不学好,也不老实了。原来多好,温文尔雅,循规蹈矩,从不做出格的事儿。现在都知道离家出走了。” “你比我妈还唠叨!” 耿乐拎着安迪的小行李箱,招了辆出租车,带安迪回宾馆。安迪说:“你不是要出去办事吗?先去办事吧。我等着你就行了。” “总得给你安排好住处,让你先休息吧。大半夜没睡了,先回去睡一觉再说。” “我没事。你不也没睡吗。你该干啥干啥,我在外面等着你就行。” “那不行。这黑灯瞎火的,外边站着个美女,不知道会惹出来啥乱子呢。” “我干嘛在黑灯瞎火的地方等啊。我不会站路灯下等啊。” “站路灯下更会坏事。大半夜的,路灯下站一美女,那是应召女郎!不知道多少流氓会扑上来。” 安迪推了耿乐一下。“无论我怎么做,你都觉得我是累赘。你越这样,我越要证明给你看看。” “没有谁觉得你是累赘。但人要放错了地方,就会成为累赘。” “怎么不放错地方?你不就是让我继续做温室里的花朵吗?不需要温室,我一样长得美丽!我就要让你看看。最瞧不起我的就是你!” 两人打着嘴官司,回到了耿乐住的宾馆。耿乐给安迪办手续,却被告知没有空房了。 耿乐要领着安迪再找一家宾馆。安迪说,先在你这凑合一晚吧,没有几个小时就该天亮了。天亮有人退了房,再订一个就是了。 于是,安迪就住进了耿乐的房间。 安迪去洗澡。耿乐看看时间还够用,就去敲浴室的门,告诉安迪洗好睡觉就行了,他出去办事。 安迪说,明天去好吗,我陪你一起。耿乐说不用,就出门了。 再次来到陈敬臣小区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四点了。 耿乐运行易容诀,变化了容貌。他绕过门岗,跳进了小区栅栏。这个小区的单元门和住户门都是密码锁。这种锁倒是好对付。 他来到门前,直接运功从门里侧摁下按钮,就打开了单元门。然后,来到陈敬臣的家,同样从里侧打开房门进到了里面。 他正要寻找陈敬臣的卧室,一个房间的房门打开了。 他急忙闪身躲开,看见一个女子光着身子,□□,迷迷糊糊,慢慢吞吞地从那个房间里出来,进了卫生间。这是陈敬臣的老婆。 这女人不光脸蛋耐看,身材也不错。耿乐心中评价道。趁这间隙,耿乐进入那个房间查看,里面果然还有一个男人在睡着。耿乐就躲进衣柜的背影里等着。 过了一会儿,那女的回来,钻进被子里就睡下了。耿乐也不等她睡着,过去就把她点昏了。然后,他在那男人头上点了几下,就开始“审问”那个男人。 这陈敬臣果然是跟地下钱庄有联系的人。他表面是一家商铺的老板,但商铺的事儿他基本不管。 实际上他是地下钱庄的一个中层领导。刘妘婷转到他账户上的钱,都是他一笔一笔转出的。转走了那些钱,他就以银行卡早就丢失为名,把那个账号注销了。 但是,地下钱庄的组织很是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