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是我,我就选樱桃。”布雷斯认真分析,“看上去口感更丰富。” “那我就要这个,不好喝就归你了。”潘西说。布雷斯也不生气,恶作剧一样把她黑亮的短发揉乱,随意看了眼酒水单,“那我要一品脱的蜂蜜酒——西奥多,看看你们要喝什么?” “有冰淇淋啤酒吗?”克拉布大声问道。 西奥多接过酒水单扫了一眼:“没有冰淇淋啤酒,但有巧克力圣代冰啤——这个怎么样,文森特?” “我想喝冰淇淋啤酒。”克拉布沮丧地说。自从听菲妮说过之后,他就对此念念不忘。 “菲妮随口说说而已,文森特。”德拉科不耐烦了,“而且圣代不就是冰淇淋?这两者根本没有区别。” “那好吧,我就要这个。”克拉布终于高兴起来,高尔挤开他看西奥多手里的酒水单。西奥多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成了举菜单的那个人,认命地叹了口气。 “决定好了吗,格雷戈里?”他催促道。 “呃,我就要黄油啤酒好了。”高尔看得眼花缭乱,纠结半天决定了。“不知道菲妮她们会带什么糖点过来?” “估计得等她们好一会儿呢,”潘西两手托着腮说,“等喝过酒,我们又去哪儿?” “德拉科,你也要黄油啤酒吗?”布雷斯坏坏地笑,“这个酒精度数很低的,你肯定能喝。” “谁说我就喝这个的?”德拉科傲慢地抬起头,“给我点个度数高的。” 西奥多怀疑地看一眼德拉科,“你确定?”菲妮和马尔福先生都是一杯倒,难不成德拉科意外很能喝? 德拉科已经在催西奥多了,后者看着酒单上的各种名字,越过了“火焰威士忌”这类一听就度数很高的酒。 “……苹果气泡酒怎么样?比啤酒度数要高不少。”但大概也不会高到哪儿去。 “那我就要这个。”德拉科高兴地说。 “确定就是这些了?”布雷斯起身道,“文森特,格雷戈里,你们也一起吧,这么多酒,我一个人可拿不过来。” 克拉布和高尔正好想近距离看看吧台那个女巫,飞快起身跟了上去。三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拿着六杯酒回来。 高尔意犹未尽地说:“你们知道吗?那个人叫罗斯默塔,这家店就是她开的——她说她已经有四十多岁了——你们能看出来吗?她竟然这么老了!” “格雷戈里,”潘西尖刻地说,“总是这样讨论女士的年纪,你永远都不会受欢迎的!” 高尔大吃一惊,“对不起!那我不说好了。” 德拉科接过自己点的酒,晃了晃深棕色的液体,大失所望。 “这看着像什么古怪药剂。” “但它应该是甜的。”西奥多说。他点的是杯紫罗兰水,热乎乎地捧在手上,就让人昏昏欲睡。 德拉科撇撇嘴,抿了口酒。的确很甜,只是冰得他一哆嗦。 “我们在吧台那边看到了普塞学长他们,”布雷斯说着坐下来,“院队的人好像都在那边。” “索尔顿学姐也在吗?”潘西好奇地问。布雷斯点点头:“她说等会儿过来找我们。” “她来干什么,”德拉科不高兴地抿了口苹果酒,“这里除了菲妮,谁会欢迎她?” “但她是达芙妮的室友。”潘西说。 布雷斯:“去年的比赛,她发挥得挺好的。” “我无所谓。”西奥多耸耸肩。 “哼——反正我讨厌她!”德拉科挂起脸,剩下的话咕噜咕噜地淹没在酒杯里。 “慢点儿喝,德拉科。”潘西笑眯眯地说。索尔顿并不讨人厌,可德拉科入队也有一年多了,却始终看她不顺眼,反倒让人觉得有趣。 几人喝着酒或饮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克拉布很快就把他的圣代啤酒喝完了,兴冲冲又去吧台点了杯黄油啤酒。 “达芙妮她们该买好了吧?”西奥多看了看时间,说。 潘西:“还早着呢,菲妮肯定会在里面待好久。” “咚!”“呃,你说什么?”德拉科猛地放下酒杯,还小小地打了个酒嗝。 众人被他放杯子的声音一惊。布雷斯皱起眉毛,看着脸上泛起淡淡红晕的德拉科。 “你不会真的喝醉了吧,德拉科?” “就这、这么点酒,才不会醉呢。”德拉科咕哝着,柔顺的淡金色头发晃来晃去。 “别小看我!” “好像真的醉了。”潘西惊讶地说,伸手拿过德拉科还剩一小半的苹果酒。“这个的度数应该不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