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关于曾国是文王之后的新材料吗?” “可以和曾侯舆墓里“稷之玄孙”、“左右文武”对照?” 大家立马纷纷探头看向了这个编钟上的铭文,洋洋洒洒三四十字,要辨别起来还是蛮伤脑筋的。 不过出声的这位老教授,名字叫做郑献,是【新石器商周考古教研室】的教授,还是院学术委员会主任。 他在两周时期铭文研究方面,是妥妥的大老。 一位中间教授扶了扶眼睛,皱起眉头:“文王之孙,穆之元子,这是说初代曾侯是文王的后代,穆王的儿子吗?” “可穆王都已经是西周的第五位君王了!” “这和文峰塔墓地出土的曾侯舆编钟上的铭文,对不上吧?” “初代南公是奉武王之命,开辟曾国的吧?” 文王之孙,这句好理解,并不一定是指文王孙子,在东西周,“孙”这个词有的时候也单指后代的意思。 比如“公孙”“王孙”,都是值某位国君的后代,并没有特指一定是孙辈。 但是后面这句“穆王元子”,可就将范围确定到穆王儿子这一辈了。 这可就与曾侯舆墓那边的出土铭文对不上了啊! 几位教授都皱起了眉头,沉思了起来。 就在大家思考的时候,文物存放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位站在门口静静听了一会的年轻人,满面笑容的走了进来。 “我知道为什么。” “因为这句铭文里的文王和穆王,指的并不是周王室的王,而是楚文王和楚穆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