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猴子。”没有任何力量,也无法变成人形,不会说话,更别提庇护海域了。 “你们把它放在阴哭林了?”许茗仪将线索串起来,恍然的问道。 “对,我和你说过吗?”扇河不记得是否和许茗仪提过这件事。 “那我是怎么回事?” “我们无论如何也交不出小海神,所以我提议了,让你去成为那个材料。”扇河说过,什么代价她都愿意付出。 阿素的天赋很好,和符的契合度很高,最重要的是,阿素伤口的恢复速度异于旁人,她很少受伤,扇河也是意外发现这一点的,刚好,她或许能作为小海神的替代品。 “他很高兴,像第一次来离岛那样高兴,我知道,他不仅仅是因为找到了合适的材料才高兴,还因为妖也会背信弃义感到兴奋,他是魔鬼,而我没有办法。” 扇河的眼眶已经干涸了,她明明可以选择不将这件事告诉许茗仪,就像对浮折那样,装作不知道,装作这件事与她无关,‘阿素’不记得,这才是对她最有利的状况。 听到‘小海神’时,许茗仪感觉到眉心有些发热,她没管,接着问道 “说说胎记的事。” “一开始我们不知道你是殷函孟和谷红秀的女儿。” 谷红秀就是浮折喜欢的那个人类女子。 “等等,她多大年纪了?”许茗仪觉得自己的三观裂开了。 “我哪知道你们人类修士那么厚脸皮,几百岁还装的跟刚入世的少女一般。”修为上去了,青春永驻是最基本的,这不管对妖还是人类都一样,只是没必要心智也那么停滞不前。 许茗仪想想,还是觉得不对,殷函孟难道也愿意戴这顶帽子? “他是疯子,他有什么不乐意的。” 说的好有道理,许茗仪无法反驳。 说到胎记本来扇河的情绪又要跌倒低谷,被她这么一打岔,再谈起,就有点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他自己疯,也把谷红秀逼疯了。” 殷函孟除了变态还是负心汉,一日,扇河收到命令说是要将一人送到阴哭林去,便是疯了的谷红秀。 “为什么不爱我?”“孩子..只要有孩子” 那女人见了扇河更疯癫了,从袖中掏出什么来硬是要给她看。 扇河正因为要去阴哭林而感到烦躁,面前的人和浮折口中的善良和可爱一点边也沾不上,她本不欲搭理,只是被那一抹珠光闪了眼睛。 “他竟然将这个也给你了!”是扇河第一滴泪化成的珠子,她没将它串进链子里,只偷偷缝在送给浮折的大氅上了。 谷红秀瞧见扇河眼中的恨,更快意了,凑到她耳边道 “我告诉你啊,你帮我找找我的女儿。”扇河看她的眼神又变得怜悯。 谷红秀不是个会被同情的女人,她才是,她答应了。 送她去阴哭林的路上,扇河知道了真相。 “你不知道,他叫我河河呢,你知道河河吗?”谷红秀撑着下巴,眼里什么也没有。 扇河浑身的血液几近倒流,身体某处传来尖锐的痛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止不住的颤抖,灵魂像是在嘶吼拉扯着,她已忍不住杀意,但想到贝珠还在等她回家,又平静下来。 “你怎么做到的”扇河按住颤抖着的手腕,开口问道。 “你不是知道殷函孟在做什么吗,不用我多说了吧,你的眼睛。”谷红秀指了指水中的倒影。 扇河原来的眼睛并不是像现在这样的,幻形符让她的瞳孔带着棕黄的一圈,不像原来那样黑了。 “他不好骗的,我看了他给你写的信,河河。” “一开始他总是用那种怀疑眼神盯住我,怎么说呢,不愧是海蛇族,我是有点起鸡皮疙瘩了。”殷函孟的符箓带来的幻觉很真实,几乎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认知,但也不是万能的。 “他应该是感觉得到自己不对劲,可我也会进步啊。”谷红秀看了他所有的信件,模仿扇河的口气,扇河对他的称呼,渐渐的让他放下戒心。 “你成功了。”扇河觉得她和殷函孟是一类人,她怎么会觉得她可怜呢,这天下最可恨的人也不过如此了,像此时她说起这件事,居然还敢露出那种怀念的表情来,该死,该死。 谷红秀像是很享受扇河此时的眼神,即使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觉得一个小妖怪能拿她怎么样,她就只输给了殷函孟而已,她只是一个输给了自己爱人的可怜女人,有什么错。 “和你们这些小妖怪用的符不同,用在他身上的那种会渐渐影响其他人,当周围的人都认为我才是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