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 铜锣的声音一下子将四合院所有人惊醒了。 为啥有铜锣, 就是为了防火防盗。 这年头和后世不同,治安其实不是依靠治安局,更多的依靠保卫处和院子里面居民自己。 消防的力量也比后世要薄弱的多。 主要是消防的人手不足,一旦着火,救火的几乎都是居民自己。 所以,在各个大院里面往往都会预备救火的装置,比如通知大伙儿的铜锣什么的。 王平安其实在听到里面的声音之后,就已经明白易中海这老杂毛是想偷偷摸摸的阶级秦淮茹,但好家伙,你接济就接济吧,怎么还跑这地窖里面了。 特别是那一句一句的“淮茹”叫着,叫人直起鸡皮疙瘩。 要说这里面没有什么龌龊,他自己都有些不信。 所以,他瞅了瞅不远处树上挂着的铜锣,计上心头。 使劲敲响了铜锣,并且捏着鼻子叫喊道。 做完这一切,他快速的跑到公厕里面。 ...... ...... 铜锣的声音很大,整个院子全都被震醒了。 院子里面很快就有人爬了起来。 披上衣服跑了出来。 第一个跑出来的正是傻柱,他睡的也晚,被钱凤霞折腾的不轻,好不容易刚刚睡着,就听着外面出事了。 勐地惊醒,还以为钱凤霞又要折腾他了。 结果发现外面有人喊进贼了,便三下五除二的穿上了衣服,跑了出来。 可出来却没有看到人,不由惊异的左右四顾。 “咋回事儿?着火了还是进贼了?” 阎埠贵、阎解成父子这时候也跑出来了,问傻柱道:“出啥事儿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听着铜锣响了,还有人喊抓贼,紧接着就出来了,可到院子里面,发现没人!”傻柱一脸懵逼的说道。 刘海中带着刘光远和刘光福两儿子也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问:“哪儿着火了?” 很快, 二大妈、何雨水、钱凤霞以及一众女人,孩子也都跑了出来。 一大妈还问了一句:“见老易没?” 众人摇头。 哄哄嚷嚷的乱作一团。 这突然的动静,把地窖下面的易中海和秦淮茹吓了一跳,此时紧张的要死。 “我滴娘勒,啥情况?” 两人暗暗叫苦。 易中海更是脸成了茄子颜色,自己已经足够小心,怎么还是被人发现了? 此刻的他,也只能期望没有人会找到地窖这边。 可既然王平安已经敲响了锣,怎么可能如他所愿,他逢其时的从厕所出来,装作不经意间发现什么的样子。 “啥玩意,进贼了?在哪儿呢?” 他低下头对着地窖下面说道,“咦,这地窖里面好像有人?你们快过来看看啥情况?” “哎幼,我擦!这盖子啥时候盖上的?” “幼......真的有人!这脚印新鲜的......”傻柱、阎解成等几个年轻人,往前面站了站,面容惊讶。 “这么说,咱们院真的进贼了?” 众人不由全都吸了一口凉气。 “应该就在地窖下面。”刘海中往里面看了看,有些发愁的问道:“这贼在里面要是不出来,我们好像也没有法子啊。” “有法子,用烟。”傻柱朝地窖里面看了看,说道:“雨水,你去咱家的院子里面拿点柴火过来,点着了往里面扔,把人熏出来。” “那贼人出来之后,我们怎么办?”阎埠贵惊疑不定的看向王平安,“平安,你给拿个主意呗!” “别让贼人出来伤到人,可就麻烦了!” 王平安点了点头,冲着大伙儿说道:“我觉的也是,你们年轻在这里堵着,别让人从里面跑了,就按照傻柱说的,点着那些树叶和柴火往里面扔,只要有人露头,你们就往上招呼。” “一大妈,二大妈,你们去家里把开水提过来,到时候贼人要是敢反抗,直接从头上往下浇!” “行!”一大妈、二大妈应声道。 “刘光远,刘光福,你们两个小孩儿跑得快,去厂子保卫科去叫人!”王平安拍了拍这俩货,“回头给你们两个一人两块糖。” “好嘞!”俩人一听,脸咧的像个活香蕉。 俩货一年到头真的吃不到两颗糖,就算到年关,分到了糖也被刘海中给老大拿过去了。 易中海原本和秦淮茹都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什么声音。 结果,一听这话,脸都绿了。 这又是往里面扔火,又是开水的,太狠了......知道再不吱声不行了。 更别说,还要去叫轧钢厂的人过来,真要是等轧钢厂保卫科的人到了,那就更没有办法收场! “别......别......别动手!是我,我是易中海。”一个声音从地窖下来传来上来。 “嗯?” 正准备动手的众人不由全都怔了一下。 “你说你是谁?”傻柱朝着地窖下面再次确认的问道。 “真的......我是易中海!” 又是一声终于让众人相信,下面的人正是易中海。 此时他已经顺着台阶往上爬了不少,不过在易中海动身之前,他告诉秦淮茹,让她一会儿再上去,要不然被人看见就完了。 刘海中拿着油灯,朝着下面看了看,再次确认了一下,豁然松了一口气,“我嘞个去,老易,你大半夜的,到这地窖里面干嘛?” “吓死人了!” 易中海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害,这不是睡不着嘛,就到这地窖里面看看,你们这是干嘛呢?” 王平安一听,立时知道易中海打了什么主意。 想用自己出来,秦淮茹躲起来的方法,将大伙儿骗过去? 怎么可能? 王平安从刘海中手里拿过,朝着下面照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不对啊,怎么看着下面好像还有一个人?” “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