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项南点头道。
“哎哟,你就是陈大光啊,久仰久仰。”邱英杰惊奇的道。
项南小学没毕业,敲糖帮出身,却考了四百二十分的高分,还被复旦大学录取的消息,在乂坞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是么,我这么有名的么,我自己都不知道。”项南笑道。
“当然,在乂坞,你可是一位传奇人物。”邱英杰笑道,“我听说你小学没毕业,就进了敲糖帮,第一笔生意就是用一颗糖,换了价值三千块的古董?”
“哈哈,这种事就别提了。”项南打了个哈哈道。
“同志,我对敲糖帮很好奇,你能不能为我讲讲?”邱英杰又道,“你们为什么要甘冒风险去做这种生意呢,做这种生意真的能赚钱么,一天的利润大概能够多大……”
“嗐,有头发谁愿意当秃子。”项南解释道,“咱们乂坞七山二水一分田,光靠种地的话,老百姓一年的收益也填不饱肚子。
要想活命,就只能另想主意,毕竟活人不能让尿憋死,所以自古才有鸡毛换糖这门生意。就像古代知名的徽商、晋商、闽商,这些地方之所以出商人,就是因为种地填不饱肚子,被逼无奈才只能出门经商。
正应了那句话,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