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点明白过来了,这人以为他比赛前押注了一百五十亿日元在东桑女排身上。 现在东桑女排输了球,对方是特意来安慰他来了? 织田羽很想骄傲地吼一嗓子,老子没输钱,非但没输,而且还大赚特赚了至少也一百五十亿日元。 只是这话还没到嘴边,就又给他吞回了肚子里。 赌球赚了钱这事,这可是陆桑的私事,未经陆桑允许之前,贸然将事情暴露给不相干之人,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也许陆桑很介意露富呢! 一转念想到这些,织田羽便没去更正什么。 反正都是一群不相干之人,跟这些人能有什么好解释的…… 织田羽其实哪里又能想到,腾原智和这票人此来目的,真不是特意安慰他来了。 恰恰相反,腾原智和这票人是眼看东桑女排输了球后,他们又输了不小一笔钱,一个个气得抓狂要死,但是有个家伙冷不丁提醒说起比赛前织田羽押重注这事,突然想到有这么一个更加超级倒霉催家伙,比他们所有人更惨,这便打着安慰织田羽的旗号,实则故意来刺激织田羽来了。 特别是腾原智和,之前在织田羽面前狠折了面子,这更是迫切无比想来看看织田羽倒了大霉运的衰样。 当然,心里想归想,腾原智和这票人可不敢在织田羽跟前表露出这些暗爽情绪。 憋着忍着跟织田羽‘谈了会心’之后,一票人转身离开,离开之际,心情皆变得分外舒畅起来。 他们才赌球输多点钱,不过才三五个亿日元。 别人织田大蠢蛋,一家伙可是投了一百五十个亿日元进场啊! 看到这些人转身离开,马人杰心里有点慌了,完全没有想到,这个鬼子织田,居然赌球输了这么多钱,这让他立刻不敢再招摇,更不敢再得瑟,自己赌球赢了差不多三个亿日元这茬事,更是打死也不能再开口了。 “唉,也是个可怜人!” “我陆哥,怎么会结交你这么蠢笨的朋友啊!” “乃乃个腿儿地,老子赚了大钱,却不能装逼给人看,这生活还有什么意义可言……陆哥你到底去哪儿了啊!” 马人杰很生郁闷,这么绝好地一次在陆老大面前刷存在感机会,怎么就瞎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