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子,机票、护照,还有其他一些个人证件,全部都在这个小包里了。 这是直飞香江的航班,再有不到半小时就要起飞,你赶紧进去办登记手续。 相信到了那边,你自己有的是办法照顾好自己,家里的事情你不必过多操心,去了那边先躲个一年半载的,等京里这边风声缓过去这波,到时你再回来……” 陆亦轩只当马丰都要载他去什么了不得的地方,会去面见一波怎样了不得的人。 却是一万个也没有想到,老马哥居然载着他一路风驰电掣,转而之间到了首都机场,然后现在更是一脸认真地塞过来一个小包裹,示意他拿上包裹立刻去赶飞机。 “老马哥,你这是认真的?你这是在安排我跑路?” “不然呢!事到如今,你小子还在硬挺什么,难道你一点儿也不知道,这次是谁在背后弄鬼搞你?行了别说那么多了,时间来不及了,再晚机场安检该关闭了,有什么事情等你人到了香江,一切什么都好说,赶紧地下车去吧……” “不是,老马哥,难不成,你也以为我真是杀人啦? 你也以为,我昨晚在小旅馆里面瞎搞,然后出了意外,害死了一条人命,一个光屁股女人从我住宿客房窗户口深夜坠亡,所以一定就是我搞出了什么变态杀人案?” “轩子,我当然相信你不会干出那样伤天害理之事。但问题是现在有人在背后趁机推波助澜,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也别问那么多我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反正有来头颇猛的人放了话要趁机整死你。估计这命案的性质会发生根本性反转,你懂我的意思吧!” 陆亦轩相信老马哥不会空穴来风,拿假消息在这么一个节骨眼上跟他开玩笑。 其实他也感觉出来了,今天上午时一切都还风平浪静,自己走出市局大门口时,都还是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毕竟是有领导亲自在他面前表了态。 而且事实上命案跟他也是半点的干系都没有,他也就毫无压力放下了昨晚之事。 可是在五洲宾馆会见过乔大帮主三位外宾,等他再走出五洲宾馆,回到家中之际,一切情况似乎突然之间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绝地大反转,直接就是在他最亲近的亲人们身上率先出现截然不同反应。 先一个就是谢家的无情绝决。 再就是亲爹老子的被人蛊惑洗脑…… 现在这更是,连老马哥都风闻了极端不利自己的消息,然后直接准备好了机票证件等物品,二话不说将自己更是直接送到了首都机场,要最快速度送自己离开京城。 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是哪路猛人趁机在落井下石,想要谋算自己? 他暗问,自己在京城似乎也没得罪过什么厉害人物,这两年因为工作重心一直在海外,在京城更是声名不彰,低调到了几乎无人再知的地步,也就前些日子,因为索尼财团来华的所谓千亿日元投资案,才跟招商系统狠闹了一回,便是这个,那也实在是被迫无奈之下,才和那位市招商系统最为耀眼夺目青年军带头人赵立鸣赵大主任直接短兵相接。 赵立鸣已经倒台。 难不成,这次是赵立鸣背后的支持者在兴风作浪? 真要如此的话,说句不怕让人大喘气的话,他还真是没把这么一路对手放在眼里。 而且,正所谓无欲则刚,自己在京城市原本就没有什么政治上的诉求可言,更没想过要混仕途,对方即便真是官方的什么重量级人物,想靠这方面的资源搞手段玩小动作,他还真是未必就有什么可害怕之处。 再再一个说了, 不怕傲骄一点的说,自己在京城,外界或许并不清楚,包括老马哥在内,并不晓得自己真正有多少底牌,多么雄厚的人脉资源。 说不好听点,国家大高层跟前,自己都有着足够多的直达天听发声渠道。 那幕后之人真要想用肮脏手段污名化了自己,用这种拙劣手段打压自己,甚至想把自己真正弄进局子里把牢底坐穿,那真是在做梦。 “老马哥,临阵脱逃这种事,你还是别再劝我去做了,放心我不会有事情的,在京城市谁也别想随便就往我脑袋上扣屎盆子。走吧,咱们还是别在机场这里逗留了,我这还有一堆的事情要抓紧了时间处理。” 马丰都看着陆亦轩不像是在开玩笑,长叹一口气:“轩子,退一步海阔天空,咱瓷器何必硬跟一破铜烂铁争一时高低,真不值得!” 陆亦轩大笑:“老马哥,别担心,咱们这精致瓷器,如今是在超高温环境下与破铜烂铁狭路相逢,稍微再加点温度,对方就化作一滩铁汁铜水啦!回去吧,我这上午时候还在跟三位极重要北美外宾谈投资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