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宋小宁。 陆亦轩后来迷迷糊糊就给睡着了,等再醒来,天已经亮了。 没得办法,只好留了张字条,提及自己来过,见字速度联络云云,还特意把自己的大哥大号码留了下来。 说实话陆亦轩是一百个拿不习惯这种板砖一样的牛烘烘大哥大。 草草地洗了把脸,怕另边的马丰都照顾亲爹老子等着急了,便匆匆将门反锁好,一路下到楼下。 下了楼敲门,老半天才叫醒了老马哥来开门。 说是铁柱同志闹腾了大半宿,把人真是折腾惨了。 陆亦轩没心情同情老马哥的悲催,不是你犯蠢不知道拦着点亲爹老子,要没昨天那档子事,也不至于说大家现在这么的烦躁。 而且铁柱同志乍来了香江就打了主意要上街搞示威宣传。 这么重大的事情,老马哥你居然也帮着一块瞒我,现在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都不知道活该两个字怎么写。 不过昨晚没等着宋小宁。 上门讨饶的目的没有达到,这想拜托宋小宁,找个法子给陆铁柱上一堂特殊国防教育课的目的,同样也是落了空,而这也就意味着,等亲爹老子宿醉醒来,一个搞不好,他还跟你犯浑,又跑去街头搞什么示威宣传。 唉! 烦恼人,想想都是头大如斗。 算了算了,想再多也是没用,只能走一步再看一步,先想办法把人给忽悠住再说。 跟马丰都叮咛了声,一个人就下了楼,打算去给三人买早餐回来吃。 “陆生早!” “呀,丧彪兄弟,你昨晚就守在楼下车里吗?” 下楼刚出了公寓门,大湾仔丧彪就黑着眼圈从一旁角落蹿了出来,吓陆亦轩一大跳。 看到这家伙的阵仗顿时就明白过来,昨晚跟项仕强告别,感情老项是不放心自己三人安全,就安排了丧彪守在楼下。 向不远处一辆车子里看了眼。 果然还有另外几道熟悉身影,都遥遥向他招手示意了下。 “你们这些家伙,大晚上了还干守在楼下,干什么不找地方休息,走走走,招呼其他兄弟一起,我请你们吃早茶去。” 丧彪咧着嘴就知道傻笑:“昨天没跟好老太爷,被那些白狗阿sir搞了一回,项老大很是臭骂了我们一顿。陆生,我们今天打算去什么地方逛,实在要是老太爷还想搞上街宣传示威的话,这次看我们兄弟喊人搞起,我们绝对给分分钟拉起一支上千人的队伍,一定要让那些白狗子洋阿sir吃足鳖,气死那些洋鬼子……” 陆亦轩脚步顿住:“丧彪,打消这些念头,不论是你们谁给出的主意,都不许这么干,听到没有!”好家伙,丧彪这番话,真是没惊掉陆亦轩的大牙。 还分分钟拉起上千人的队伍。 你们想搞什么名堂,你们压根就不是搞街头运动的料,这么瞎搞非但起不到任何点实质作用,反而要给香江当局落了把柄,再一个搞不好,铁柱同志这个二百五运动现场伪领秀再要是被白狗子阿sir给盯上、抓个现行,稍稍再被媒体煽动炒作一下,这妥妥儿可就成了内地当局暗中操纵香江民意闹事的铁证。 这样子的话,这不是给即将就有定案的谈判双方助力。 这妥妥儿是诚心拆台来了! 丧彪被陆亦轩这严厉态度吓着,急忙就点头表示知道了。 只是说是知道了,这态度却支支吾吾,不像是个痛快人儿。 “怎么回事?莫非你们已经暗中在搞这些名堂了?真是胡闹,立刻去喊停,快点去,还愣着干什么!” 陆亦轩急了眼,把丧彪给轰走,跟着立马就又打了电话给到项仕强。 娘的,早该想到的,昨天项仕强在接到铁柱同志,车上听了铁柱同志那番牢骚嘲讽后,表情就很不对头。 要知道,项仕强的家族背景,那可是当年兵败退守湾岛的旧军队将帅。 当年的两军之争,旧军队虽然退守湾岛,但是在祖国一统大业方面,不管是哪一边的老军人,那心系所向,绝对可是一致目标。 项仕强昨天被铁柱同志呛声一番,很明显心里面是窝上了火,估计这也是在港多年被白狗阿sir欺凌所累积的怨气,一下子被铁柱同志的呛声给燃爆起来。 电话打通了。 果不其然,项仕强真是昨天回去后就下了决心准备搞一回大场面。 丧彪说的那个分分钟拉起上千人队伍,这对如今财大气粗的项仕强而言,当真完全不算什么事。 而且项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