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得一时,真还能瞒得了一世不成?老妹亦萍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消息,知道了铁柱同志的行踪,叫嚷着铁柱同志南下打仗去了,这一嚷嚷不要紧,直接就再也瞒不住消息,然后无论再怎么解释,刘玉莲也不肯信,只相信陆铁柱果然就是瞒着她南下打仗去了。 陆亦轩只能按捺下忧结心思在医院陪护母亲。 俗话说心病只有心药医,刘玉莲身体没什么大碍,唯一就是郁气太沉重,有心结难开。 按医生的话说,再这么发展下去,就会发展成重度忧郁症。 大妹亦雪终于结束了她将近三个月的闭关著作,学校放了寒假,原本还偷偷计划着要跟马丰都去外地旅行一次,好好犒劳一下这近三个月闭关著作的焦思竭虑疲劳,母亲刘玉莲这突然一病,她也再没了心思玩耍。 刘玉莲在病房里一个劲在长吁短叹。 “亦轩、亦雪,你们别瞒着妈了,陆铁柱他是不是已经死了!陆铁柱他是不是已经死在了战场上!” 类似这样的质问声,在刘玉莲的嘴里不知道已经重复了多少遍。 陆亦轩能说什么,只能一再的开解,只能反复的保证,保证说铁柱同志绝对活蹦乱跳没问题,甚至还开玩笑说铁柱同志这么久不回来,怕不是给南疆的漂亮母猴子迷住了,所以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要回家。 这样埋汰亲爹老子的话也说得出口。 可惜了,任他说得天花乱坠,刘玉莲只一个不肯信,转而之间又闹腾着要回老家,说是要回去替陆铁柱准备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