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什么凭证,不是吗?” 足利义辉阵阵心寒,最毒丈夫心。 大御台所放出几句零模两可的废话,一段没有由来的流言,便让幕臣和地方实力派都对斯波家起了戒心,真是狠辣。 大御台所仿佛知道女儿在心中嘀咕他的手段卑劣,无奈摇头。 他也不想如此对待一个男儿家,要不是为了自己不争气的女儿,能拿下这朵高岭之花。 他至于作此等小人嘛! “将军,你有没有想过,三好家为什么待斯波家如此客气。” 足利义辉沉思半晌,回答。 “因为义银君战阵无双?” 大御台所忍不住发笑。 “三好长庆纵横捭阖二十年,什么狠角色没见过。再厉害的人物,那也是血肉之躯。 单挑不过可以群殴,战阵不行可以暗杀。只要有需要,这等枭雌会在乎手段光明还是肮脏?” 足利义辉其实在谈判时已经隐隐感觉不对,被父亲说教一番,有了些头绪。 “您是说,三好家想挑拨?” 大御台所点头。 “不错,斯波家虽然是三管领,但没落时间太长了。 说是复兴,其实根基浅薄,全凭义银那孩子一人一力支撑。 他到底是男儿身,空有武勇,却缺少名分。 足利家有名分,斯波家有武勇,一旦起了纠纷,怕是两败俱伤。 三好家真是好计算,只可惜,她们没算准你。” 大御台所白了女儿一眼,三好长庆没料到你这将军竟然会被男色迷住,对斯波义银步步退让。 足利义辉面上汕汕,搓手不语。 大御台所也不想为难她,继续说道。 “三好家想法落了空,但有一点是对的,斯波家,斯波义银最大的麻烦还是名分。 你当初拿捏一色义龙的时候就很聪明,怎么遇到他就傻了呢? 一色义龙想要一色的家名,你就给她。 她母亲是男人,出嫁从妻。 你让她使用一色家名,那是恩典,她得记着你的好,可一色家的家格她却是触摸不到。 因为男人啊,我们的后代没资格继承母家的家格。 斯波义银惊世绝才,可他要留住斯波家的家格,怎么绕得过您这位将军。 他不是想复兴斯波家吗?没有家格的斯波家算什么东西。” 足利义辉手脚冰凉,这和她想象中的追求完全不一样。 这是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