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分店
穷的不止张家两兄弟, 还有裴承诀与裴关山这对“京城双杰”。
在张三分红的第二日，两人约见面。
刚一见面, 裴承诀便和笑道：“裴世, 这儿已经午膳时间，可要边吃边说？”
裴关山立刻心中一跳，面上却极为平静：“哦？裴二饿？”
裴承诀嘴角微顿, 随即依旧保持笑容, “倒是没怎么饿，不过是觉该午膳，若是裴世饿，可以陪世膳。”
裴关山扯扯嘴角：“也没饿。”
开什么玩笑, 陪他吃饭？不就是让他给钱吗？
两人这话看似互相关心，商量午饭事宜, 却明里暗里都在暗示对方请客。
然而裴关山穷, 裴承诀也没钱啊。
是，裴承诀干脆道：“裴世请膳吧。”
裴关山面无表情：“怎么？裴二没钱？”
这话就有些嘲讽, 倘若为面，定然不可能承认，毕竟, 他们都是风光霁月的世家。
然而, 裴承诀点：“是的, 没钱。”
裴关山：“……”
他被噎半晌, 终吐出两个字：“不请。”
裴承诀遗憾地叹口：“喝茶吧。”
他们二人此时站在茶楼门口, 相较吃饭, 当然还是喝茶便宜些。
裴关山没有反对, 两人进茶楼。
作为王府、京城双杰，两人没穷到吃不起饭, 只是在略显拮据的情况下，不肯请对方吃而已，有种被讨厌的人占便宜之。
坐下，小二上茶，其他人也撵出去，两人这说起事。
裴承诀：“裴世，团团计划，你还要加入吗？”
裴关山冷笑：“裴承诀，这里只有们两个人，不要装腔作势，实话实说吧。”
他顿顿，淡淡道：“容昭提出的生意确实很好，不可能放弃，你也不可能放弃，就别试探。”
两人打交道有二十多年，又为敌人，俗话说，最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裴关山解裴承诀，裴承诀也解裴关山。
这儿没有外人，确实不伪装。
见此，裴承诀收起脸上的假笑，直白道：“好吧，便开诚布，昨日之事你应当有耳闻吧？”
裴关山点点：“容昭与五皇不欢而散。”
他们今日见面就是为这事，虽然容昭与五皇都瞒，但张丞相能打听出来，他们王府也能打听出来。
裴承诀手指拨弄茶盏，喃喃：“如今京中局势复杂，皇们一有动作，立刻便有人盯上，容昭与五皇不欢而散，恐怕其他人借他行事。”
裴关山点，透露自己知道的消息：“张丞相便蠢蠢欲动。”
愉亲王与张丞相是一党的，且两人关系亲近，所以裴关山比裴承诀知道更多张丞相的消息。
闻言，裴承诀皱皱眉，深吸一口，缓缓道：“二皇恐怕也不无动衷。”
——这是信息的交换。
裴关山也皱起眉：“所以五皇与容昭之间到底发生什么？”
裴承诀摇，他也不知道，不过，他道：“不管发生什么，倒霉的都是容昭。”
这话里面的意思裴关山懂，都是聪明人，如何能够想不明白？
若是五皇冒犯容昭，恐怕有人借容昭对付五皇，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倒霉的是容昭。
若是容昭做错，更没得说，注定倒霉。
——横竖都是容昭倒霉。
裴承诀看向裴关山，一脸严肃，“容昭已经将团团计划大方向告诉们，但你都知道，这个计划很难，恐还需容昭出些意，私心里不希望容昭出事。”
裴关山回视他，张冷漠的脸上带复杂，“也不希望容昭出事，他是个有之人，若是被牵连，倒实在是可惜。”
顿顿，他又道：“所以，最好的办法是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什么没人能查到，或是容昭与五皇摒弃前嫌。”
说到这，裴承诀倒是想到一件事，他突然道：“早朝之后，父亲与张丞相等人试探过五皇，你知五皇如何回答吗？”
裴关山诧异：“怎么回答？你快别卖关，直说。”
五皇的态度很重要，容昭不给他面，他应当不高兴吧？
裴承诀神情有些古怪：“五皇提起容昭便满脸带笑，非常真切的笑容，还说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