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九让画儿找了两套小厮的衣服给青民二人换上,又把他二人的剑藏好。 之后她让画儿在她卧室的外间多加一张床给青民二人居住,一应饮食起居均与画儿同级。画儿则从外间搬进来,和她挤一张床。 画儿自去安顿一切,柠九与青民二人抱着前任清鸾盟盟主的身体从暗道走了。 青众抱着尸骨,青民搂着柠九的腰一路踩着轻功飞纵,寻了一处依山抱水的僻静山林,挖了个坑把尸骨埋了。 立木牌的时候,柠九回头问青民二人:“师傅姓甚名谁?” 青民:“清鸾聂霏雪。” 立完牌子,柠九磕了三个响头,说:“师傅,暂时先安顿您在这里。这里环境还可以,您可以安静地休息。等条件成熟我再来接您走,给您换一个风水绝佳的阴宅。” 返回的路上,柠九跟青民二人了解了一下聂霏雪的情况。这聂霏雪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从他们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始终是个三四十岁的成熟美人,这十多年里她就没有过什么变化。柠九感慨:果然岁月从不败美人啊! 青民二人不但对聂霏雪年龄不清楚,对自己的岁数也不甚了解,自有记忆以来就生活在清鸾盟的稚子房里。 聂霏雪有个丈夫外号风清子,真实姓名不知道,也不知道多大岁数。虽说是清鸾盟副盟主,但却不在清鸾盟居住,而是带着一帮女弟子四处云游。一直以来,二人无有往来。但三年前,风清子带着自己的徒弟回来,要求聂霏雪交出盟主令牌。聂霏雪不肯交,风清子率众攻打青鸾盟。 聂霏雪对风清子始终没有下狠手,但风清子却对青鸾盟内所有人下了死手,导致青鸾盟死伤无数。 聂霏雪散了一众门徒,带着令牌和青民二人一路北上,似乎在找什么人。风清子率人一路追踪堵截,在一次对战中,聂霏雪本有机会可以杀了风清子,但她却手下留情犹豫了一下,这让风清子得了机会,狠狠一掌正中她胸口受了极重的伤,所幸青民二人拼死护着她杀出一条生路。 庆民二人带着聂霏雪逃亡,顾不上给她疗伤救治,也没时间修整调息,导致聂霏雪越来越虚弱,最终在都城被风清子的四大护法截杀,然后遇到了柠九。 柠九问他们可知道聂霏雪在寻找什么人,青民二人摇头,但是掏出了盟主令牌递给柠九,说:“她要交令牌的人。” “把这个令牌给那个人?” 青民二人点头。 “那人可有什么特征或线索?”柠九翻来覆去看着令牌,只看出来是一块透明的石头,触手冰凉,但黑夜里也看不出来上面雕了什么。 “只知道是个女的。” “女的?这天下女的占了一半。哪找去?” 青民二人不言语。 “不找行么?”柠九问。 “可以。” “啊?”柠九没想到青民二人回答这么痛快。 “你是主人。”青众言简意赅。 “也对,那就不找了,反正我是盟主我说了算。哦,对了,以后我是你们两个的盟主,不是你们的主人,你们不是我的奴隶,你们可以有自己的想法。”柠九有点儿受不了这俩人像提线木偶一样,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是,主人。”青民二人拱手。 柠九一愣,无奈地摆摆手:“算了算了,这么着吧。还有,我这身体里的功力怎么回事儿?我该怎么用?” 青众说:“聂霏雪把自己的修为都传给主人了,少说数十年的修为。我二人会传授您清鸾盟心法和剑诀,您按照修习即可。” “你们两个怎么有清鸾盟心法和剑诀?” “主人传授。” “其他门徒也会?” “不会。” “哦,还要学什么?” “辩毒识毒。” “没有下毒?” “没有。” “为啥?” “风清子下毒,聂霏雪解毒。” “哦。那风清子用什么兵器?” “心法、剑诀。” “他们二人只是在用毒解毒上有区别对吗?” “是。” “那风清子打不过聂霏雪?” “打不过。” “为什么不用毒?” “都解了。” “这风清子挺衰啊!打又打不过,毒又毒不过……可是聂霏雪为什么对他手下留情?” “不知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