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陈将军如约点将。 莫桑、青众带路,一千铠甲精兵突袭单康营地。 狭路相逢勇者胜,懒散惯了的营地兵将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不多时,大部分人就缴械投降。 单康倒也不十分傻,冲到帐逢里抓出胡云豆就往密林中逃窜。 甄明轩、云修带人紧随其后。 单康哪里是二人的对手,很快被俘。被俘时破口太骂,被晴风一拳打晕,抓猪一样带走。 看着已经没了人形的胡云豆,甄明轩抱起她上马就往回返。 营地里,莫桑在单康旁边的帐篷里找到被栓了铁链的古乔,倒是没受什么罪。 甄明轩带着众人向陈将军道了谢,纵马先行。 陈将军虽是个草包,但也有他鸡贼的地方。为了不泄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下令不留一个活口,就地杀光所有人,又在四周搜寻确认没有幸存者,才押着单康离开。 回到漠北城,陈将军实在不知道该拿单康怎么办。杀不得也留不得,于是直接把人送给甄明轩,反正三王爷已经回京,再有什么问题,他只装聋作哑就完事儿。 甄明轩把己经轻如鸿毛的胡云豆放在床上,让云修诊治。 胡云豆被“干血蛊”折磨得血肉尽失,脸上的面具已经贴不牢靠起了皱。云修轻轻揭下,看着那张骨瘦如柴的脸吓了一跳。 甄明轩和其他人也都吓坏了。 “她中了蛊毒!” “什么?” “我解不了。” “不可能!你是毒公子!” 云修叹了口气,重复一遍:“我从未见过这种蛊毒....” “主子,古乔姑娘来了。” 一进门,舌乔就嚷嚷:“快去准备一条活的大鱼,要腥味极重的那种。” 二青飞身跑出去准备,不大一会儿用水桶拎回来一条大河鱼。 抓出大鱼,古乔拿刀宰了,放出两碗鱼血,又把自己的血和进去,端起一碗给胡云豆喝下。 胡云豆被腥味熏得直呕。 古乔端着另一碗血放在胡云豆的鼻子底下熏,然后又给她灌了下去。 不大一会儿,胡云豆一口鲜血喷出,那血里有一只蠕动的黑甲虫,被古乔一脚碾死。 “云修哥哥,至今爷爷还没想出办法取出我体内的母蛊虫。下次月圆时,它又要产下好多卵在我体内,若不及时取出,我性命不保,我知道你医术高明,求你想想办法救救我!”古乔见胡云豆体内的蛊虫已除,想到自己身上的蛊,扑通给云修跪了下去。 “多谢古乔姑娘为豆子解蛊,我一定尽力而为。”云修虽然没有十足十的把握解除古乔身上的蛊虫,但也研究得差不多了,于是带着古乔回屋尝试给她解蛊,莫桑也跟着一起去了。 甄明轩守着胡云豆,看着那张失去生机的脸,内心自责不已。 画儿一边抹眼泪,一边按照古乔的要求给胡云豆煎药。 二青和落雨、晴风四人握紧了剑,一脸阴沉地守在门口。 单康在大牢里叫骂个不停,狱卒去送饭还被单康隔门抓住暴揍一顿。狱卒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也知道是得罪不得的主,赶紧报告甄明轩。 晴风、落雨二人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不报给甄明轩,跟着狱卒到狱里要给胡云豆出气。二青紧随其后。 单康见到他们,一边嚼着肉,一边破口大骂,又用饭碗砸人。落雨躲开碎碗,气得要冲进牢房打人,却被二青沉着脸拦住。青众随手把剑往旁边一丢,青民接在怀里,又冲晴风二人使了个眼色。 青众进了牢房也不言语,就立在那里死死地盯着单康,眼中尽是杀气。单康被青众的气势吓得抻着脖子吞了口口水,气焰虽没先前那么嚣张,但依旧强装硬气:“你个狗奴才,要干什么?” 依旧不言语,青众只是从鼻孔里冷哼了声,手腕微抬,一抹银光正中单康左手,手再一翻,又是一抹银光正中单康另一手右手。 单康惨叫两声,翻在地上滚个不停。 “什么时候想道歉了,求他!”青众指了指狱卒,头也不回地走出牢房。 晴风、落雨赶紧问青民,青民把剑还给青众,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翻云覆雨手。” “那是什么?” “众的毒技。” “就给了他两下,太便宜他了!” 青民瞥了眼晴风二人,冷笑一声,说:“从十指开始腐烂,一点一点烂到胳膊,最后全身。疼,生不如死。” 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