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有恶报,我和二皇爷爷里应外合控制了三叔,也就是当今圣上,挟天子以令诸侯!”霍云镇笑得很嚣张。 “那你为何又来寻我?” “二皇爷爷说我杀戮太重、戾气太深,但不得大任,以后就算是当了皇帝也未必长久。为了皇权不旁落他人之手,要我务必在一年内寻到你回羌单继承大统。”霍云镇说道这里时,依旧笑得吊儿郎当。 “你信么?” “信!” “为什么?这么多年,你苦心经营,一定吃了不少苦,就心甘情愿把皇位拱手让人?” “我为什么要心甘情愿?凭什么刀头舔血、日日心惊胆战的是我,坐拥天下的却是你?但每每我起幺蛾子,总会有最亲近的人遭殃……二皇爷爷说,我若是再不寻回你,不但他没多少日子,怕是连我也活不久了!”霍云镇笑了,只是那笑容里的苦涩更多些。 “为什么是一年内?” “我作的幺蛾子太多了呗!二皇爷爷如今大限将至,他说下一个就是我,只有把你找回来才能破这个死局!” “我?” “是,二皇爷爷说你身上有一本《疫经》,那上面记录了二十五种瘟疫的配方。” “《疫经》?我从未见过,也未听说过。” “应该是被聂霏雪藏起来了,找到她就能找到《疫经》,这对你来说,不难吧?” “聂霏雪已经死了。”云修平静地说。 “死了?” “是,此事说来话长……” 得知聂霏雪和风清子的恩怨情仇之后,霍云镇皱了皱眉头,道:“照你这么说,《疫经》在哪还真不好讲,不过找它是你的事儿,你还有一年的时间,不然爷爷最先没命!” “你认为我信你不信你?” “你说呢?我先走了!但是,哥你……”霍云镇欲言又止,终究是转身离开了。 云修望着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弟弟消失的背影半晌,轻轻叹了口气,随后纵身回城。 月挂天中,霍云镇、云修离开之后,从他二人对话不远处的一处小溪旁边站起一个人,也顺着云修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