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粥饭改成收费,就去找他理论,结果理论不成,反被他杀害。” “证据确凿?” “是,那管事已经认了罪的。” “可我怎么听说的与你所说的完全相反呢?” “呃,还请大人明察,罪状如今就在衙门里,小人不敢欺瞒。小人知道他与您有交情,因此并不敢用大刑,也不曾威逼利诱,均是他亲自在罪状上签字画押的。” “我要看一下罪状和卷宗。” “是。”师爷心道:你就是看破天,那个姓云的也是个死!到时候死无对证,看你还有什么回天之力? 回到县衙看完罪状和卷宗,甄明轩把惊堂木一拍:“好你个昏官!你身为一县之长却如此糊涂办案、草菅人命!你如何对得起那几个死去的灾民?” 县令和师爷“扑通”跪下,连着磕了数个响头。 县令头也不敢抬,但依旧死死咬住就是云修杀人:“大人在上,下官不敢有任何欺瞒,那罪状上是凶手的手印和亲笔画押啊~” “我来问你,仵作验尸说这些人死于刀剑利器所伤,且一刀毙命。那凶器何在?” “这……这……这……来啊,去把凶器拿来!”县令伏在地上慌忙回头告诉一个他比较信任的衙役。 那衙役楞了一下,口里叫着“是”心里却骂着娘,他心想:不是说可以死无对证吗?现在让老子上哪去找狗屁凶器? 他正腹诽着蠢县令和贼师爷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证物库里有几把尖刀,是年初情杀案的物证,于是向看管衙役要了钥匙,开门钻进证物库里翻找起来。掂量掂量手里的三把尖刀,他选了一把最锋利的,又把上面的积灰用袖子擦了擦,对着尖刀说:“你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这辈子居然要用官家的衣服给你擦身子!”又埋怨县令:“呸!狗屁倒灶的樵夫,你怎么不早点儿死了下地狱去呢?” 当这衙役把尖刀呈上来,甄明轩看过后又是一拍惊堂木:“这刀上连点血迹都没有,如何就是凶器了?难道你们还好心地替凶手洗洗刀不成?仵作明明说是刀剑利器,却又如何变成了一把寻常人家厨房里用的尖刀?” “这……”县令又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个缘由。 倒是师爷回了句话:“回大人,那尖刀是仵作在验尸时清洗的。” “传仵作!” 不大一会儿,衙役回报,说仵作请了病假,已经两日没到衙门办公了。 甄明轩手一摆,晴风俯下身来,甄明轩在他耳旁耳语几句,晴风领命而去。 “我再问你,你说那几个灾民去找云修理论,却为何又要半夜约他在半山腰?而不是直接到他的住所去?” “回大人,下官也不知道。” “胡闹!这案子这么多疑点,你作为主审却如此敷衍了事,该当何罪?” “大人请息怒,该案确实有很多疑点,虽说凶手已经认罪画押,但大人与我并未将此案定论,仍在调查其中的一些事情。”师爷来了一招以退为进。 “好一个仍在调查!那我们就来说一说调查。据我调查,这云修实为一江湖中人,他是路过前郭县遇到水灾才在桃庄治病救人,并不是你前郭县委任的难民营负责人。此人颇通医理,因为给灾民们看病施粥引得周围的灾民过去求助,才有了今天的难民营。他随身所带银钱不多,无法解决数千人的温饱,于是将贴身宝扇当到当铺。这一当并非死当,而是签了字条说明一个月后要赎回的,一同当的还有一把青鸾宝剑。可有此事?” “回大人,此事下官并不了解。” “不了解?好,我来帮你回忆回忆。你刚过三十五岁生辰,师爷为你寻礼物时看中了这把扇子,你们为了把扇子据为己有,才做出这诬陷他杀人的圈套来!” 师爷一听,往前爬了两下,大声喊冤:“大人明察,小人确实不曾去当铺为老爷寻宝啊!而且小人斗胆问一句,若真是如此,大人又是如何知晓典当细节?莫不是也想给我们这些小官扣一顶帽子不成?” “哼!当票在此,你可知道签字的当宝之人是谁?” “小人既没有去当铺寻宝,又如何知道这当宝之人姓甚名谁?” “他是我的贴身侍卫!而你们口里的凶手正是太子的至交好友,他那把宝扇的扇面更是太子殿下亲笔所画。此人武功了得,若要杀人焉用一把破烂尖刀?可你们却在案件不甚明了之时就能让他认罪画押,我不得不怀疑这其中另有隐情!” “大人明鉴,下官与师爷果真不曾见过什么宝扇啊~” 这时,堂下有一名花枝招展的年轻妇人走了进来,她手里捧着一把扇子,嘴里喊着:“您不是说这是您的寿礼,是要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