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要堵车,来的时候二十五分钟的路程堵了一个小时,回去的时候在路上堵了两个小时,同伴说我一直在公交车上冒冷汗。” “甚至我回去之后还上楼顶收了衣服,但这我都是没有任何印象的,因为收衣服是早上预计好的,整个人就像全凭本能在做事。” “听同伴讲,晚上网格员过来登记信息,我才恢复正常,开始能正常说话了,他们说我还亲口讲是人家署黍同志一身正气驱散了我身上的邪气。” “我那时候不是兼着写写小说吗?可是第二天看着一个字也没写的文档,我才意识到,其实那个时候我其实还一直坐在电脑前发呆,昨晚发生的事就跟做梦一样。” “从救护车经过到第二天早上醒来,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没有任何记忆。” 李二旦有些后怕的说道。 “哈哈!所以?这就是你断更的理由?我能问个问题吗?” 曾艳君笑了笑说道。 “你问吧!” 李二旦摊了摊手,说道。 “你的同伴是男生,还是女生?”,曾艳君一脸古怪的表情问道。 “这不是重点好吗?” 李二旦哈哈一笑,“我心里只有你!” 曾艳君捂嘴一笑,“没事就好,后来有没有去做检查呢?” "我第二天就去了,医生说很健康,可能是劳累加上晕车,就跟喝酒喝断片了一个原理,大脑开启了自我保护机制,不需要担心什么。" 李二旦解释道,“现在回想起来,第二天起来头真的特别疼。” "那就好。"曾艳君明显松了口气,开口解释道。 “世界上邪乎的事其实都是人为臆造的,听起来玄乎,其实都有其科学依据。” 李二旦并不认同,就如同他脑海中的系统,现在的科学就没办法解释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说下去。 因为他觉得现在还不是时机,最起码攒点积分,还有和曾艳君的关系再近一点。 这么多年没见,双方还缺乏最基本的了解和信任。 在社会上闯荡过后,他对身边的所有人都会有些许警惕,防人之心不可无,就像工资不能乱说,不能见谁都掏心掏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