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月薪?” “笑死,硕士白读还倒贴!” “这是对我毕业院校的侮辱,对我研究生学历的侮辱。” “我王楚屏,就算饿死,从科教楼跳下去,也不会去上你们公司这个破班!” 话不投机,本来一切按流程走的好好的。 但是当曾柔问及他期望薪资时,王楚屏并不直接说,而是问她最高能开出多少。 就在她两万的数字说出口,王楚屏瞬间变了脸色,站起来向着四周人群,疯狂喧哗起来。 “哥,你少说两句!”,拉了拉王楚屏的衣袖,随后,谢江明退到了一旁,和他保持了距离。 “主人,怎么办?” 曾柔一脸气愤的瞪着王楚屏,第一时间请示起了李二旦。 “算了,这家伙就是爱自比天高,没有我媳妇儿,他今年都不一定毕得了业。” “你看着办就好了,爱来不来!” 现在是用人之际,要不是看在做过队友一番的情分上,李二旦才不愿意给他抛出橄榄枝呢。 “不过,他那个表弟挺不错的,小伙子很有潜力,招进来好好培养,做项目组组长。” “还有,给人家工资开高一点,好歹也是922毕业的,不能比清北实习生的工资还低吧?” “明白,主人。” 曾柔连忙应道。 李二旦这边则是正和大伯,以及赵珍开着训话大会。 追究恶意损毁棉花苗的责任。 “之前我们做出的保底制度,让别有用心之人钻了空子!” “但我知道咱农民是最珍惜粮食的人,可以说没有人比我们更在意庄稼,这种毁苗得利的人终究是少数。” 李建华做着最后的总结。 “经过大家伙的商议,我们找到了最佳的解决方案。” “咱们既然成立了合作社,田园就是归大家整体所有,我们在责任制的基础上再加一个值班制。” “平时,我们抽签选出合适的人手管理庄稼,互相管理土地。” “怎么个意思呢?就是庄稼生长期间,自己的地不能由自己管,每个人都只能管别人的地,大家互相监督。” “七天为一个周期,然而抽下一轮签,也就是说我们今后就过上七休七的生活。” “休息的时间陪陪儿子孙子,陪陪老人,一家人出去玩玩。” “施肥和除草,或者农忙,则需等到村委根据技术员同志们的意见下达任务,大家才一起出动。” “当然,除了最后一条,上面的条条框框不强制,只要没有再出现庄稼成熟前被人为破坏,大家今后依旧可以下自己的地。” “今天我就不点某些人的名了,给你们留些面子,但我也希望你们能给我面子,企业保障了我们农民,我们就不应该再做这种违背良心的事,把人逼走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老实本分种地,得到的回报,不会差!” 那几户耍小聪明的农户惭愧地低下了头。 “都是你这娘们,净出瞎主意!” “臭老头子,撒农药的时候,没见你说话,出事了反倒怨起女人来了?” 其实这种事偷偷来还行,被当着这么多人挨批,面子上铁定是挂不住的。 在村子里待着,就怕名声臭。 稍有风吹草动,十里八乡就全知道了。 到时连亲戚都会躲着你。 半夜门口被人泼金汁都是小事。 给你大门上挂枪才恐怖。(又叫挂清,清明插坟头上的白纸串) 这就是最原始的网络暴力。 大会结束后,李二旦急不可耐地将事情都分享给了曾艳君。 没有什么比请功更值得开心的事了。 等到自己媳妇儿也踏入修仙门槛,就用不着发消息打视频了。 直接和曾柔一样,用精神联系,精神力孱弱的凡人还经不起这样的消耗。 “二旦,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李二旦打完电话后,大伯从身后走了过来。 “您说嘛,都是一家人,谈什么商量。”,李二旦笑道。 “我听说罗非鱼好养活,还能净化水质,村里想引进一批投放到二龙湖,你觉得怎么样?” “我是觉得两百多亩的湖,光养锦鲤实在是太浪费了。” 大伯说着,眼睛看向李二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