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11月6日,埼玉春日部。 “北本老师,北本老师,你在家吗?今天可是约好的交稿日期,你可不要装作不在家啊!” “老师你是真的不在家吗?” “北本老师我看到你了哦!” 双叶出版社的编辑染谷在院门口竖直耳朵还是没听到任何声响,不死心的又连按了几下门铃。 “染谷,你来之前都不打电话的嘛?”一旁的动感出版社编辑津加九开口道。 “津加九你要记住,漫画家在电话中的爽快话从来都是为了骗我们编辑,我们绝不能尽信。”年轻的编辑染谷朝着一边刚入行不久的同行分享着自己的前辈经验,但心里也凌乱的像朵花。 北本老师怎么可以这样骗人,就因为三天前叫我来收稿我没空!? 把自己的头发挠的希乱后,染谷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下来:““不管了,不管了,先找个人问问吧!” 两人小心的观望着四周,打算在尽量不打扰别人生活的情况下找人询问下。 “我的屁屁裂开了,裂开了,裂开了,扭来扭去扭啊扭,扭扭屁屁。” 春日部的大街上,一个五岁的马铃薯小子正摇着屁屁,哼着小调朝家里走去,到家门口时附近时,突然看见两个陌生人僵硬的笑着围了上来。 “呃~,难道,难道你们是特意来绑架我的?讨厌,人家家里很穷的,我爸爸还有32年的房贷要还,你们换个人吧。”平静的与两人对视了一小会,野原新之助忍不住捂住脸,扭着身子娇羞了起来。 “不不不,不是这样了。”被一个小孩子这样误会,染谷急得声音都有些结巴,慌乱的观察了一下四周,手忙脚乱的解释了起来,“小朋友,你别误会,只是想问下你知不知道这家里的人去哪里了?” “哦~~,北本家的家里人吗?”小新朝着染谷手指的方向看去,“好像跟五个月前一样,两天前夜里被救护车送进医院了。” “什么!?你是说北本老师又割腕了!!怪不得这次直接交1个月的稿。”染谷惊呼着捂起了头,脑子里什么都串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北本老师会这么想不开。”一旁的津加九听到了也忍不住叫了起来。 “欸,小朋友,你知不知道在哪个医院啊!情况怎么样?” 两个编辑跪倒在野原新之助脚下声泪俱下,不禁脑补起一代天才漫画家在成绩刚刚显现的时候突然抑郁自杀,像极了一些死后才出名的画家。 “……混蛋!!!我只是吃坏肚子,吃坏肚子了,可不是又割腕了,小新,你又在给我乱编什么。” 刚刚从医院出院,26岁的北本太郎远远就看到了自己的编辑染谷,毕竟催稿的人最烦了,想不熟悉都不行,看到头就能想到整个身子。 北本乡太郎想了想立刻放慢脚步慢悠悠的晃荡过来,但是没想到一走近居然两人都在哀悼自己的英年早逝。 自从住院以来一直翻腾的小火山一下子爆发了,立刻跑过来吼了起来。 半年内自杀两回,就算再有才,出版社以后也不敢朝自己约稿了,而且黑名单上的头一号人物啊,这绯闻流传途径与速度要是不阻止,晚上就传遍了,事实上两个男人的哭起已经吸引力不少邻居围观。 霓虹可是有着配偶者控除制度,配偶一方年收入少于103W円可以减税等福利,出去干活反而赚的更少,这导致家庭主妇大量流行,而现在已经有不少的太太捂着嘴巴围观着三人,甚至还捂起嘴巴交头接耳起来,哎幼,原来北本家又……了这样的词语清晰的传入北本的脑海中。 在霓虹自杀没死成那就比真死了更惨,虽然他没有自杀过,那都是原来的北本乡太郎干的,但是自己不能不背这口黑锅。 “哦~是太郎哥哥,你从医院回来了,这可不是我说你割腕的哦,是这个家伙说的。”小新两手靠在脑袋后面,望着染谷一本正经的说道。 “……嗯,染谷!你这是想压价吗?” 乡太郎也知道这是小新这个黑名单人物的威力,但他还是打算顺水推舟欺负下这个新人编辑,传出不好惹的形象。 作为适应了新世界5个月的漫画新人,他已经非常了解编辑与漫画家的复杂关系,9000円/P的收入已经算是最底层了,一周交20张稿件也就18W¥,在这个时代根本活不痛快,但这都是追梦的代价。 看到自己漫画家气势熊熊的眼神,染谷忍不住摸着后脑勺,转头尴尬的笑笑:“哈哈哈……北本老师,今天天气可真好啊。” “心情好到要传我割腕是吧。” “哈!哈!哈!!”听到这么不客气的话,染谷脸上越笑越僵硬:“不是啦,北本老师,我也是太关心你了,一下子,呵呵呵。” “关心,哦,原来关心人家还可以这么说!”小新拳头一拍小手,点头一副原来如此我学到了的样子,抄起双手,一个小跑,腾腾腾的跑到家门口,“妈妈,你割腕了!” 扑通通。 隔着屋子,北本太郎都能听到想象到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就连屋外的染谷也是一副这孩子是怎么理解我的话的崩坏表情。 “小新,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是门外的那位哥哥教我的,关心别人也可以说割腕哦,美牙,你怎么从来不跟我提起呢。”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明显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童言无忌的解释,再加上周围的家庭主妇已经捂住嘴惊恐的看着染谷指指点点,这让他心中一根线绷断了,仅剩的理智让他不待对方家长开门责问,就已经哭丧着脸小跑过去隔着门鞠躬道歉,再一次手忙脚乱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