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来,过着清贫的生活呢?”赵主父言道:“师父,季还很小,应该借此清贫的生活去磨练它的意志。若是它在宫中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在这样环境之下成长的孩子,连自己的生活都不能自理,何来讨论远大的抱负呢?蚁已是垂垂老矣,若是有一天我离开了它,它不能自保,何来安身立命呢?所以将季送到此熏陶它的志趣,为它将来完成大业打下坚实的基础。”豢龙氏很是欣慰的道:“小蚁,你想问题总是很长远,赵国在你的治理之下已达到空前的盛世,国力鼎盛是秦国有所不及也。小蚁,你看赵国能一统天下否?”赵主父道:“不能。”豢龙氏点头的道:“愿听你对此的见解。”赵主父言道:“盛极而衰,否极泰来。蚁知道迁儿性情软弱,容易被权臣所左右。若是君王的权力被架空,权力集中在大臣的手中,这是乱的根源,同样也是衰亡的征兆。”豢龙氏又问道:“小蚁,你认为在这些诸侯国之中,那一国能完成统一的大业呢?”赵主父回道:“秦国。”豢龙氏问道:“为何?”赵主父言道:“秦乃西陲之国也,但后世之君王皆有为之君,它们励精图治,六国之士都来投奔秦国,一展抱负。六国都在变法,然而秦国的变法是最成功的。以秦之地利来说吧,秦之疆域靠近西部边陲,远离中原,西征戎狄,其疆域向西或西北扩张,占有整个关中之地,据肴函之固,拥雍州之利且国力强大。其它的诸侯国国君皆鼠目寸光,相互征伐,相互削弱,形成秦强而六国弱之局势,且有不亡呼?唯一统天下者只有秦国也。”豢龙氏道:“小蚁,你分析的很有道理,秦以法立国,靠武力征服最终不会长久。”赵主父道:“师父,你说的很对,秦若一统天下,最终不能征服民心,故不会长久。”豢龙氏顿时明白了赵主父将季送到此的心思,季是主父实现天下大同的希望,含笑着道:“小蚁,你的理想可不是一代所能完成的。”赵主父很是坚定的道:“一代完成不了,就下一代,所能实现天下归仁,我也就无憾了。”豢龙氏道:“我已明白你的心意了。”赵主父起身叩首行礼,随后便退出。一年之后,赵主父病逝于沙丘宫。
季睁开眼睛,抬眼望去道:“祖师。”豢龙氏睁开眼睛,道:“季,你的父亲心怀天下且志向远大,我知道你有话要对我说,你就说吧。”公子季道:“师祖,如今的大秦已是大厦将倾了,季就要离开师祖了,下山去建立一支义军,推翻暴秦,建立一个完美的国度,实现先父未完成之天下大同。”豢龙氏含笑着道:“你非池中之鱼,若是龙就去吧。季,你继承你的父亲之遗志,我很高兴,我这里没有什么要教你的了,你下山去吧。”季爬下他的膝盖站立叩首行礼道:“师祖,季就此告别。”有两昆虫走出,站于季的身后,呼道:“季。”公子季转身,咧嘴而笑道:“兵仙,道谋,你们怎么来了?”兵仙与道谋走上道:“季,我们愿意跟随你一起下山。”转身道:“师祖。”随后叩首行礼。兵仙和道谋是季从小玩到大的玩伴,感情深厚的如同亲兄弟一般。豢龙氏道:“兵仙,你精通用兵之道。道谋,你擅长谋略,你们一起下山去吧,辅佐季成就一番伟业,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建功立业。”
它们辞别豢龙氏之后一起下山。公子季下山之后在道谋的建议之下招募乡兵义勇,在沛县起兵,发兵攻打沛县。沛县县令与县丞何冲发兵抵抗季的这支义军。县丞何冲负责凑办粮草,但是沛县兵少难以抵抗强大的攻势。县丞何冲站出道:“县令大虫,我们还是撤军吧。”县令坐于几案之前,大惊的道:“何冲,你说的是撤军。”县丞何冲道:“正是。”县令道:“你说我为何要撤军?我有大军三十万,还怕它季吗?”县丞何冲道:“季拥有大军百万,我们三十万大军如何能抵挡,且不是以卵击石吗?我们可退到丰邑,那里有钟阳大将军之部将离相镇守,我们可借丰邑之兵夺回沛县,这样且不是更好吗?”县令起身道:“它们均是乌合之众,我三十万大军可以一当十。”随后决绝的道:“有言退兵者,斩!”何冲只有退下,坐于一旁是无话可说了。沛县县令率领三十万大军出城应战。
两军列阵,公子季驾车奔出,站于大军之前,望向前方的秦军。公子季问道:“沛县的县令是谁?”道谋回道:“沛县的县令是泽华,它是秦虫,因其父泽雷在军中立有战功受其公爵,其子受先帝嬴正之册封,到沛县做了县令。”兵仙骑着战马奔出道:“主公,敌军多寡,给我五十万精兵,击溃前方的秦军,夺下沛县。”公子季立即同意下来道:“好,我就给你五十万大军,出击。”兵仙率领五十万精骑奔出,冲向前方的秦军方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