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蝮将军这才放下心中的芥蒂,嗅着传来的酒香,更是无法自拔,道:“谋士说得对,饮一点酒不算是违反军令吧。”抱起一个酒坛,打开酒盖。寇蝮将军抱起这一坛酒开始狂饮,酒水撒在几案之上。寇蝮将军放下酒坛,言笑着道:“懂我心者,唯有离相将军也。”方平故劝道:“将军需适量的饮酒,不可多饮。”寇蝮将军开始夸夸其谈,道:“平日里本将军可饮下三坛酒不成问题,难道谋士是在怀疑本将军的酒量不成。”方平只是摆摆手道:“将军的酒量惊虫,这是谁都知道的,下官怎敢怀疑的呢?”寇蝮将军再次抱起酒坛开始狂饮,道:“痛快。”走上硬拉着方平陪它一起饮酒,方平却婉言拒绝的道:“下官的这点酒量恐将军未倒下下官已是不省虫事了,还是将军饮吧。”寇蝮醉醺醺的起身,推翻几案摇摇晃晃的走出。此时的寇蝮是有些醉意了。方平抬眼望去道:“将军这是醉了。”寇蝮摇摇晃晃的走上,故作镇定的道:“本将军没醉,本将军怎么可能会醉呢,若是谋士不信本将军还可以再饮一坛。”抱起坛中之美酒,打开继续开饮,眼前开始模糊,顿时是天旋地转。寇蝮将军拔出腰间之长剑探出,摇晃着身体,身体俯冲,长剑挺上,醉眼朦胧的道:“不知道谋士觉得本将军的剑术如何?”方平起身走上道:“将军是醉了,下官扶将军下去休息吧。”寇蝮收起长剑,道:“好。”寇蝮在方平的搀扶之下,走进。城中的兵士更是醉成一片。方平走出,吩咐两个随从驾车出城,一个奔向魏地,一个北上奔向秦军大营。
魏王坐于几案之前,面向大臣道:“在薛县有虫送来情报,城中疏于防备,我们可趁此机会拿下薛县,方与县孤立无援,丰邑自然会有大军配合我们攻城,战机不可失。我们可率领大军攻下方与县与薛县。”魏相董平站出道:“大王,臣愿率领大军前往。”魏王很是欣慰的道:“相国挺身而出,勇气可嘉,寡虫就给你六十万大军,出兵去吧。”
魏相董平率领六十万大军向薛县挺进。大军杀进城。府外是喊杀声成片。寇蝮被府外的喊杀之声所惊醒,突然的起身,呼道:“来虫啦,来虫啦。”一个兵士很是狼狈的奔入,道:“将军,敌军已经杀进县城了,将军快逃吧,否则就来不及了。”寇蝮很是懊恼,一脚踹翻这个兵士,道:“即使是战死也要守住薛县。”兵士爬上道:“将军,敌众我寡啊!”寇蝮将军拔出剑,骑上战马突围而出,败走,薛县陷落。薛县被攻下之后,转攻方与县。方与县陈洛死守,方与县是久攻不下。此时,离相率领大军出丰邑攻打方与县,方与县是腹背受敌。夕阳落下之时,万箭齐发,陈洛是万箭穿心,倒下,方与县被攻陷。如今之剩下沛县孤立。
夜,天降大雨,雷鸣轰轰。季所率领的大军被一场大雨受阻,只有在泗水之畔安营扎寨。此时,钟阳将军率领大军向泗水赶来,打算将季所率领的大军一举歼灭。此时,雨还在下,寇蝮将军在大雨之中走出,跪下呼道:“主公。”季走出大营道:“寇蝮将军,你不去守薛县,来此做何?”寇蝮将军是悲痛万分,道:“主公,薛县丢了,方与县也丢了,陈洛将军战死了。”军师道谋站于后为季撑伞,听到如此之噩耗,大吃一惊,手中的雨伞落下,走上道:“寇蝮将军,我是怎么交待你的,酗酒误事,你怎么就不听呢?一日丢了三城,沛县定是难保。你该当何罪?你说。”寇蝮将军抬眼望去道:“死罪。”随后起身退后几步,道:“主公,蝮去矣。”拔出腰间之长剑,正要以死谢罪。季冲上夺去它手中的长剑,扔掉,打去一记响亮的耳光,道:“寇蝮将军,你糊涂,你死了薛县就会回来吗?”寇蝮将军再次跪下,道:“主公啊!”失声痛哭,此时的它定是悔恨。军师道谋捡起旁边的雨伞,为寇蝮撑伞。季站于一旁道:“寇蝮将军,我们一起回营吧。”
它们一起回到营中,寇蝮换上干净的衣服,季坐于帅位之上是一脸的忧愁。军师道谋与寇蝮默默的坐在一旁,是一言不发,听着营帐之外的暴雨哗哗声,也有雷声轰鸣,闪电时而闪亮营中的灰暗。诸将进入扣首道:“主公。”季抬眼望去道:“诸位将军,薛县、方与县被敌军攻陷了,丰邑也陷落,沛县难保,我们的后路已断,不知诸将心中有何计?”左右的将领更是默默无言,心中已无计策。这个时候,寇蝮将军起身走出道:“主公,给我大军五十万,末将杀回,夺回薛、方与和丰邑三城,一雪前耻。”季道:“寇蝮将军,不可冒失。”又转向道谋问道:“军师心中可有何计策?”道谋站出道:“主公,秦国大将钟阳正率领百万大军向这里赶来,想一举将我大军歼灭在这泗水之畔。目前只有一策,置之死地而后生,在援军到来之前攻下泗水。”季起身道:“好,下令全军在一天之内攻下泗水。”
夜半,季率领大军趁着夜色的掩护,偷偷的渡过泗水,下令猛攻泗水城池。泗水郡郡守从梦中惊醒,匆忙的登上城楼,指挥大军守城。季突然发起了进攻,倒是令它有些措手不及。寇蝮将军率领大军攻到城门之下,推上圆木撞开城门,攻进城与城中的大军展开厮杀。兵仙率领主力大军随后攻入,泗水郡郡守弃城而逃。拂晓,寇蝮将军单骑追出城。郡守骑在战马之上向前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