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盾上,落下。在城下大军方阵之中,抛石车被推上,抛出的巨石飞向城楼,城墙之上的守军是死伤无数。大军在抛石车的助力之下,攻进彭城。彭城守将见大势已去,拔出长剑,双手握剑插入下腹,只见长剑穿身而过,钉在身后的大红柱子之上,仰望苍天,呼道:“大秦,已是无力回天啦,末将已尽忠了。”
彭城被攻陷,东阳君率领大军入彭城。入彭城之后的上将军项纯病危,单独召见自己的儿子在榻前问话,道:“弘儿,你觉得你能驾驭沛公否?”项弘虽勇但缺少谋略,此时的它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道:“自是不能。”项纯乃是放心不下项弘,道:“弘儿,你能征善战自是无虫与你为敌,但是你的谋略不足,容易被利用,沛公却是在此远胜于你,它有天下之心,恐与你不利,若是它不能为你所用,就杀了它吧,天下可安也。以免日后争天下之时,你不是它的对手。”项弘抬头惊目的道:“父亲。”项纯突然的起身道:“弘儿,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不可心存妇虫之仁啊!”说完最后一句话倒下,与世长辞。
一年以后,楚国的都城从盱眙迁到彭城,彭城就是楚国的都城了。在彭城大兴土木,宏伟的楚王宫坐落在彭城之内。义帝坐于楚王宫之内的几案之前,文武大臣纷纷进入楚王宫,跪拜的呼道:“吾皇万年,大楚万年无期。”义帝坐于上道:“你们都平身吧。”
文武大臣站于大殿之下,封季为武安侯,升任砀郡郡守,统率砀郡兵马;封项弘为长安侯,任鲁公。经过一番调整之后,楚国的局势稳定下来。项弘没有遵循上将军项纯临终之前的遗嘱,非但没有杀季,反倒是与季结拜为异性兄弟,季比项弘虚长几岁,季为兄,项弘为弟。
在楚王宫之内,季站出道:“陛下,秦军的主力大多在邯郸,正准备南下攻我楚国,对此臣有一计策。”义帝听后顿时来了兴趣,问道:“武安侯对此有何策?你说吧。”季继续言道:“秦军主力均在邯郸,有义弟项大将军北上与秦朝大军正面交战,可拖住秦军主力回援,臣愿率军西进直取秦朝都城咸阳,如此天下可定也。”义帝将目光落在项弘的身上道:“鲁公,你认为此计可行否?”项弘站出,望向站于一旁的季,很是满意的点头。又面向义帝叩首行礼道:“陛下,兄长此计可行。”义帝起身道:“好,就依武安侯之策而行。”
季率大军八十万西进,项弘率军北临赵地,与钟阳所率领的大军正面相遇。项弘率领大军冲杀在秦军方阵之中,然而这些秦军一冲即散。项弘站于战车之上,笑道:“秦军不过如此,大军随我追击前方的秦军。”东阳君在旁劝道:“将军,不可轻敌啊!小心中了秦军的埋伏。”项弘拔出腰间之长剑,道:“有劝退者,斩!”长剑指向前方呼道:“大军随本将军追击前方的秦军。”项弘不听东阳君的劝阻,率领大军追击而去,追到山谷之间,前方的秦军消失了。四面的山谷之上是旌旗招展,秦军将项弘所率领的大军包围在谷底,有乱箭射出,盾兵上前挡下乱箭。四周的秦军俯冲而下,将项弘所率领的大军重重包围,慢慢的缩紧。项弘率军冲上,长枪挑下,战马翻倒,挑下几员战将。盾兵逼上,甲兵站于盾兵之后,长矛刺出,马鸣悲嘶,刺杀冲杀而上的兵士,鲜血喷洒而出。项弘驾战车奔回,长枪扫出,横扫千军万马,率领大军成功的突围,败退。此时,项弘所率领的大军已不足五十万了。钟阳大将军站于战车之上,大笑的道:“楚军败也,大军随我追击上去。”钟阳率军追上,项弘退守巨鹿,聚集于洪溢河之畔,面向身后颓废的兵士道:“我大楚的将士们,在我们的前方有三百万的秦军,若是就此渡河,秦军追来将会全军覆没。”下令军士们沉船,破釜甑,烧掉庐舍,持三日口粮,以示士卒必死,无一还心,与秦军背水一战。项弘率领大军冒着箭雨冲向秦军方阵,在此很多兵士中箭倒下,但是它们前仆后继,不惧生死,冲破秦军方阵,在乱军之中厮杀。秦军很快溃不成军,四下逃窜。项弘率领不足五十万大军反败为胜,这就是兵法所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深夜,项弘偷袭秦军大本营,钟阳将军兵败被杀。
这一天,季率领大军攻破武关,在蓝田与秦军决战,此时的秦军是兵败如山倒。季率领大军到达灞上,三世皇帝乘素车,驾白马,用丝带系颈,手捧皇帝的玉玺符节,在轵道旁投降。秦朝至此灭亡。季率领大军进入咸阳,入咸阳宫,站于大殿之下,仰望大殿之上的宝座,颇为有些感叹,道:“秦三世而亡,季甚为唏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