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又继续道:“对,就是那个舒温,它可是为百姓做实事的好官呀。查处奸商宗客望,暂时为我们百姓解决粮食问题,可是老天爷就是不下雨,这又能奈何?”商辅吩咐在旁的宫女道:“丫头,我包裹里还有馍,快去拿一些出来。”这个宫女起身走进商辅的卧室。商辅又问道:“这个奸商宗客望最后又怎样了?”老者继续言道:“死了,都死了,一夜的大火都被烧死了,惨不忍睹啊!”商辅惊目的道:“宗客望一家全都被烧死了。”老者言道:“是啊,全都被烧死了。说也奇怪,它家早不起火晚不起火偏偏在舒大虫要查它的时候起火了,你说这事蹊跷不蹊跷。”商辅沉思了很久之后道:“是,确实有些蹊跷,此后定有大的内幕。”老者也认同商辅的这个观点。
这天晚上,金吾卫大将军武西单独留下郡守舒温与刺史苏吉谈话。郡守舒温与刺史苏吉站立着叩首道:“大将军。”金吾卫大将军武西转身坐于几案之前,道:“二位大虫,你们请坐吧。”郡守舒温与刺史苏吉这才坐于两旁,道:“将军,你有什么需要问的就请问吧。”金吾卫大将军武西言道:“你们说说关于商虫宗客望灭门之案吧。”郡守舒温道:“下官令县令陈大虫查封宗客粮行。宗员外深知查封它的粮行相当于断了它的生路,入夜便去了县衙,就在宗员外返回宗宅的那天深夜,起了大火,一家三百多口全都烧死在这宅院之中,无一活口,成为未破之悬案。”郡守舒温也在为此大伤脑筋,苦恼不已。金吾卫大将军武西起身道:“你们就没去案发现场勘察过。”郡守舒温与刺史苏吉道:“我们都去了,查无所获。”刺史苏吉起身道:“大将军,下官这有验尸格目,还请大将军过目。”金吾卫大将军这才坐下道:“将它呈上来吧。”刺史苏吉将验尸格目呈上。郡守舒温道:“大将军,下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金吾卫大将军武西道:“请讲。”舒温言道:“宗客望定是死于谋杀,因为宗客望一死,下官查无实证,让它们继续逍遥法外。”金吾卫大将军武西道:“本将军已经知道了,你们可以下去了。”郡守舒温与刺史苏吉一起退出。
次日,金吾卫大将军武西赶到案发现场,曾经的宗宅如今已变成废墟,残垣断壁。武西推开破烂不堪的门,缓缓的走进,在宅内查看,看看能否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此时,商辅聚集村民收集饥民的尸骨,将其埋在太白山脚下。商辅告别村民之后,向县城走去。金吾卫大将军武西率领地方官出城迎接,叩首行礼道:“商大虫。”商辅站于它们的身前回礼道:“诸位大虫请免礼。”商辅入县城之后,住于县令所安排的官宅之中。次日,县令陈嘉进入问安道:“商大虫,昨夜睡的可安好,若是商大虫有所不便,尽管吩咐下官就是了。”商辅和颜悦色的笑道:“陈大虫有心了。”随后起身走上道:“陈大虫,你速去将宗客望灭门案案卷拿来与本官看看。”县令陈嘉叩首行礼道:“是,下官这就去拿来案卷。”商辅抬眼望去道:“陈大虫,你出去之时叫武将军进来一下。”县令陈嘉躬身行礼道:“是。”之后县令陈嘉退出。
刚好刺史苏吉站于官宅门口,时而向宅门之内观望而去,好像有什么紧急之事要见商辅。金吾卫大将军武西走上道:“苏大虫,你有什么事要见商大虫吗?”刺史苏吉躲闪着道:“没,没什么,下官只是想问候一下商大虫,商大虫已是高龄了,一定要注意身体啊!”金吾卫大将军言道:“苏大虫这是有心了,本将军会去传达苏大虫的好意。”苏吉叩首行礼道:“多谢武将军。”县令陈嘉走出道:“苏大虫,你怎么会在此?”苏吉敷衍着道:“本官只是路过于此,顺道问候一下商大虫。”陈嘉就没有再追问什么了,面向武西道:“武将军,商大虫传唤你进去。”
金吾卫大将军武西走进,商辅问道:“武将军,你那边可有什么进展?”金吾卫大将军武西道:“大虫,经我看过验尸格目,其咽喉处存有很多烟灰,干若粉尘,是乎是自然纵火而亡。末将始终觉得此为假象,便赶往案发现场。现场有很多未烧尽的干柴枝,于是嗅其味,这些干柴之上浇有桐油,由这两点便可以断定,宗客望定是死于谋杀。”而后武西取出验尸格目,道:“还请大虫过目。”商辅看着验尸格目,之后道:“武将军,你能有此顾虑,这是正确的,往往最关键的证据就是在细微之处。死者咽喉处有大量的烟灰,且干若粉尘,显然是死后浇入烟灰,造成自然纵火而亡,由此两点可证明宗客望是死于谋杀。那么它们为什么去谋杀一个商虫呢?”武西回道:“是为了灭口。”商辅疑惑的道:“这个商虫有贿赂它们的证据。”之后商辅又继续的问道:“那么这个证据又是什么呢?”武西沉思一会儿道:“这个末将就不知道了。”商辅言道:“显然是为了账簿,贿赂这些贪官的证据。”武西此时才有所领悟的道:“所以它们才会灭口,让我们无从查起,成为未破之悬案。”商辅道:“正是。”
县令陈嘉双手抱着案卷走进道:“大虫,宗宅纵火案案卷已送到。”商辅道:“将它放到一边吧。”县令陈嘉将案卷放到一边,随后便退出。
县令陈嘉退出之后,武西将军道:“大虫,末将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