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蚁,你要死奴家就跟你一起死。我的家蚁都是死在那次战乱之中,是叔伯一直收养奴家,在一次逃难的途中走散了,被迫卖到青楼学技艺,以此招揽客虫。现在奴家没有家蚁,你叫我去哪里大蚁,奴家求你不要赶奴家走。”随后跪下,眼泪夺眶而出。都是穷苦蚁家的孩子,与家蚁是同病相怜,家蚁从小就是一个孤儿,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辛好被先生与师娘收养,教它学问,才有今天的成就,实属可怜的虫。家蚁将它收留在身边,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下蚁站在家蚁的身前,道:“家蚁,我就要走了。”家蚁迎上前,道:“你还是留下吧。”下蚁退辞,道:“我去给云奇大蚁收尸,之后你我不再相见,从此隐居于山林。”家蚁吩咐道:“将云奇师弟和先生葬在一起,事成之后我去探望它们。”下蚁答道:“好的,我就看着你如何手刃仇敌”拱手道别之后便离去。之后,家蚁受相国的举荐,封家蚁为左徒,陪王伴驾为大王出谋划策,又加封为上卿大夫,仅次于相国之下。
黑翅土蚁将军率大军在大峡谷停留了三天,这三天时间给蚁族赢得足够的喘息之机。也许是它攻下大峡谷之后开始骄傲了吧。即使是给它赢得三天时间,也很难战胜这强大的军团,因为白蚁族的军队要比蚁族多出数倍。大军开始向清水河出发,在清水河对岸排兵列阵。对岸的蚁族大军,由穿山甲带领,与之对峙。白蚁族大军开始渡河,穿山甲令大军后撤十里,弓箭兵站于盾牌兵之后待命。等敌军全部下清水河,前军上岸,立足未稳之及,乱箭齐发。箭羽如乌云密布般袭来,若雨滴般落下。敌军前军成片倒下,军队已乱。面对这万箭齐发,这些军队更是七散八落,踩踏致死至少有七八千之多。黑翅土蚁将军被迫后退,撤出清水河。穿山甲率大军渡过清水河迎战,两军混战在清水河对岸。穿山甲大军攻入敌军之中,直插中军。两军驾战车冲杀而来,穿山甲撞翻奔驰的战车,战车飞落而下。飞起的车轮砸下,又有很多兵卒被砸死。见车轮直砸于蚁身,口吐鲜血倒下。站于战车之上的穿山甲吐出长舌,长舌将数百只白蚁族军队卷于口中,吞于腹下。一副将驾战车冲杀而来,穿山甲夺下战车越上,拔出腰间的长剑开始拼杀,一剑刺穿铠甲,挑起副将落于战车之下。战车从副将的尸身之上碾压而过。中军已乱,黑翅土蚁将军率大军撤出,鸣金收兵,大军不断后撤,撤出二十里扎营。谁知在这个时候,伊氏蚁率军切断它的后路,令它是有去无回。黑翅土蚁将军刚刚回到大营,屁股还没有坐热,一个小将急奔大本营,道:“大将军,埋伏在后的敌军已经切断我们的后路。”黑翅土蚁将军惊起,道:“什么后路已断,今夜敌军必来袭击我粮草,快派重兵守住粮草。”
穿山甲带领大军回穴,道:“相国,大王。”小蚁起身道:“穿山甲,你这一仗打的好啊。”穿山甲坐下以后,道:“相国,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小蚁凝思片刻之后,道:“偷袭敌军的粮草,粮草一断,军心必乱,它们兵败清水河已成定局。”穿山甲有些疑虑,道:“相国,敌军粮仓周围必有重兵防守,我看偷袭它们的粮草很难。”小蚁取笑道:“我们的穿山甲将军也会揣度敌将之心思了,乃我蚁族之辛事啊。”穿山甲有些腼腆害羞了,道:“相国就别取笑我啦,我跟随相国这么久了,不学点什么,岂不是白跟了。”小蚁话风一转,道:“敌军受挫如同惊弓之鸟,我正愁它们不分兵。若是它们分兵我们则倾巢而出,造势让敌军产生错误的判断以为我们攻打正门,它们就会调兵拱卫正门。而后令伊氏将军率军从后门攻入,火烧它们的粮草。待到它们军心已乱我们从正门攻入,与伊氏将军的大军形成合围之势。”穿山甲这才恍然大悟,道:“相国这是声东击西,牵着敌军的鼻子走。”蚁王心喜,道:“相国此计甚妙,就按照相国的意思去办。”
小蚁与蚁王登上山坳,大军借着夜色埋伏在山坳四周。小蚁观看敌军的营地及其四周的地势,道:“大王,你看这四周环山,而敌军的营地就在这环山之下,看来敌将不会用兵。我们可借着这山势之利,俯攻而下。营地周围多树木繁茂,前有小溪流淌,我想敌军是借此饮水之利在此扎营的。”又仰望夜空,听风声沙沙作响,树影婆娑摇曳,道:“天助我也,观其风向是吹向敌军营地的东南风,用火攻,火势借着风向向敌军军营蔓延,我军可借此火势攻入敌军大本营,敌军就会大乱必败无疑。”随后叫来传令官,道:“传大王之令,命伊氏将军伏兵于粮仓之外,伺机而动。”
此时,伊氏蚁将军令大军埋伏于粮仓之外,等待时机。到午夜之时,军营中的士卒大多已经睡去,只有少数兵马还在巡逻。在夜空之中,几只火箭射向观望塔,守望的兵卒如火星般落下。接着火箭如繁星落入营地,营地大火通明,借着风势乱窜。在熟睡之中的兵卒惊起,仓惶迎战,冲出营帐被射杀。穿山甲,猛蚁二将率大军攻入,营中的敌军慌乱一团,可随意的砍杀。黑翅土蚁将军冲出大营,拔出腰间的长剑,见眼前混战一团,正门快抵挡不住了。黑翅土蚁将军急道:“速调守粮草的大军前来迎战。”偏将迎上前,道:“将军,不可,若是敌军从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