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臣顿时被上柱国喝退,没有一个上前敢提出议和的事情。上柱国长剑入鞘,上前来道:“君侯,如今之及只有出使蚁族,请求蚁王出兵,解都城之围。”滑蚁国的君侯心中也没有什么主意,只有赞同上柱国的请求,出使蚁族。
相国小蚁退出朝堂,走出王宫,坐上马车。马夫问道:“相爷,这是要回府。”小蚁掀开帘子,探出头来,道:“不,去颜氏酒肆。”随后放下帘子,马夫驾车离去,在街道上行使。街道两旁的房舍洞穴排列错落,虫来虫往,走走停停,四处观望,好一番繁荣的景象。这体现相国小蚁治国有方,百姓安居乐业。马车赶到颜氏酒肆门口停下,相国小蚁走出下车,仰望这院门之上,转身道:“你驾车先回府把。”马夫调转马头驾车离去,自己上前推开颜氏酒肆的院门,走进站于大院之中,左右张望。颜氏夫妇走出跪迎,抬头仰望,道:“相国大蚁。”相国小蚁站于它们身前,扶起它们,道:“请起,请起,此次是微服出来,不易声张。”颜氏夫妇这才起身,将相国迎请进屋。小蚁走进厅堂,左右张望,正问道:“怎么不见你的那位朋友”颜氏答道:“我的那位朋友有事外出了。”又故意将小蚁迎请到铸剑师的书房。小蚁走进铸剑师的书房,坐于案桌之前,看着放于案桌之上的书简,随便看了几行,对于治国方略尽有如此见解,来了兴趣。当小蚁看的正入神,颜氏走上前,俯身道:“相国大蚁在此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寻找我的那位朋友。”小蚁只是挥挥手,两眼放在书简之上,应声道:“去吧,去吧。”
铸剑师一早就外出了,头戴斗笠,身穿蓑衣,手里拿着钓鱼竿,坐于磐石之上垂钓。水潭清澈,细流潺潺,可见水底的鱼儿游戏,夹岸的青山绵延不绝,磐石后水草繁茂,又有树荫葱葱,阔叶伸出,刚好给它遮阳当伞。当年,姜子牙坐于渭水之边用直钩垂钓,有言直钩钓鱼,愿者上钩。此时的它倒要学学这个姜子牙,在闲情之余还可以观赏周围的美景,闲情逸致。颜氏一直寻找到东郊清潭,站于铸剑师身后,道:“先生。”铸剑师扭头伸出指头,悄声道:“嘘别惊扰到我的鱼儿。”颜氏站于铸剑师的身后,焦急的等待,口里一直念叨,道:“我急它到是不急了,真是急死我了。”过了很久,铸剑师再次扭头,道:“有何事,急着来见我。”颜氏这才道:“相国大蚁来我酒肆,正等着见你。”此时的铸剑师却不慌不忙,道:“请稍等一下。”水中的鱼儿在拉钩,铸剑师见之则喜,道:“大鱼上钩了。”果不出所料,钓上一条大鱼。铸剑师提起这条大鱼,道:“你可真是我的福音啊”颜氏则是一脸懵,又问道:“先生这是往何处去”铸剑师转身,道:“回家去拜谒这个相国大蚁。”
颜氏这才回过神来,紧紧的跟随在它身后。铸剑师与颜氏一起回到酒肆,进入将所钓的大鱼交于颜妇的手中,道:“将它清蒸了吧。”回到自己的书房,叩拜道:“草民在此拜见相国大蚁。”小蚁放下手中的书简,抬头仰望,道:“先生不必多礼,请坐吧。”站于旁边的颜氏退出,铸剑师这才坐下。小蚁道:“先生借铸剑之术来论国事,见解独到,如同是在铸剑,选择好的钢材捶打,掌握火候与捶打的力道,不易过猛或急于求成,若是过猛打出的剑易断,就像是治理一个国家,找出其利弊,改之,缓缓图之,使其刚柔相济。”铸剑师答道:“草民集平生之精力写成这本书,见解拙略。”小蚁道:“此书可比人类史之尚书,当流传于后室,乃旷世之作,可否借我带回去拜读。”铸剑师欣然同意,道:“可以。”小蚁将此书简放到一边,又问道:“白蚁族在我边关平繁的调兵,欲意何为还想听听先生对此有何见解”铸剑师言道:“白蚁族兵马在大峡谷集结并且平繁的调动,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白蚁族在大峡谷屯兵,其一是对我边军起到震慑作用,使其不敢轻举妄动。其次,蚁族与滑蚁国近邻,白蚁族如果借此攻下滑蚁国,那我们蚁族就会受到威胁。相信不出三日就会有使臣出使蚁族,请求出兵救滑。”相国小蚁也正是为此事而犯愁,道:“若是滑蚁国使臣前来请求出兵相援,我又当如何”铸剑师对此只说出了两个字,道:“出兵。”小蚁听到此,又问道:“若是出兵与白蚁族交战,意味着与白蚁族撕毁和约,白蚁族就会借此为由,兵犯大峡谷,我又当如何还请先生教我。”铸剑师又道:“滑蚁国地处蚁族与白蚁族之间,两地接壤,处于要冲地段。若是此次白蚁族攻下滑蚁国,白蚁族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这对于我们蚁族来说是相当不利的。若是蚁族答应滑蚁国的请求出兵援助,解了都城之围,滑蚁国对蚁族是感恩戴德,与蚁族结盟,可与白蚁族相互牵制,相国可借此权衡一下,是弊多还是利多。”相国对此是沉默了很久,对于铸剑师的言论是心服口服,道:“先生此言有理,先生可随我入朝,大王必将重用。”铸剑师婉言拒绝,道:“我乃山野村夫,难登大雅之堂,厌倦了朝廷的尔虞我诈。相国大蚁,还是请回吧。”小蚁起身,道:“先生可在我蚁族多留几日,我尽其所能劝谏大王亲自相请,请求先生入朝相助。”铸剑师起身行礼,道:“那我在此恭候大王前来。”
上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