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沈安华几乎把所有的经济都用在刀阵上了。 景然根据他的训练情况,在木阵之下逐渐放刀,当刀放满之时,他也彻底克服了对刀的恐惧,轻松走在独木之上,没有丝毫畏惧。 赌约这天来了很多人,除了双方各自的势力还有其他堂口的过来凑热闹。 “别紧张。”景然道 沈安华点点头,这个刀阵走过很多次了,不会有问题的。 “小兔子,没想到你还真敢应战。”塔达很嚣张的走来,倒是礼貌的给景然行了一礼,目光狠辣的盯着沈安华:“做好死的准备了吗?” 沈安华黑着脸道:“若是我闯过了如何?” 塔达歪着脑袋欠扁道:“你想如何?” “给我道歉,给侍者堂道歉。” “那你先确保活着哈哈哈!” 塔达的话引来了一阵笑声,显然大家都不太看好沈安华能够闯过刀阵,哪怕是最初级的。 侍者堂众人脸色却很难看,这群人嘲笑的不仅仅是阿夜,而是整个侍者堂。 “阿夜!加油!我们信你!” 阿木一喊,侍者堂的其他人也开始为沈安华呐喊助气。 沈安华更是下定决心一定要闯过刀阵,要让这群看轻自己的家伙好好看看。 踩上最底层的独木,摈弃外界的杂音,眼底只有一根根独木。 上去的很顺利,步子很稳,哪怕是横跨旋转悬木都踩的很稳,不一会就站在了顶端。 “阿夜!加油!阿夜!加油!” 侍者堂众人喊的更加大声兴奋,也有些练武堂的影卫开始鼓掌,最属塔达一行人脸色最难看。 “你们不是说那小子绝对过不了吗?!” “老大,我们也不知道他扮猪吃虎啊!现在可怎么办,难道真的要道歉?” 塔达捏紧拳头,脸色铁青。这个贱兔绝对不能通过刀阵,不然他的威信何存,今后有何颜面管理下属。 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在下属耳边小声吩咐。 不远处景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而人群中有数位高手也听见了塔达阴毒的密谋,或看戏或皱眉或不耻,但没有人多管闲事。 塔达这人虽然菜,但阴毒,处理起来还是有些麻烦的。 准备往下走的沈安华突然感觉大脑一阵剧痛,身体开始失去平衡,一脚踩滑,双手本能抱住悬木。 脸色惨白,汗如雨下。 “他怎么了?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有人问。 阿木几人急了,不由大喊道:“阿夜!身体不舒服就放弃!输掉不丢人!!” 沈安华大脑嗡嗡作响,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付出了这么多说什么都不能放弃。突然的头痛绝非偶然,就此放弃就中了敌人的诡计。他用劲全部的力气将双腿往上勾,试了几次才抱住。 几乎是本能的像那天濒临死亡的状态下调动全身坐在了独木上。 下面的观众不由都松了口气。 突然,沈安华感觉头不痛了,只是视线有些模糊,大脑一片空白。 “是弗兰师兄!” 有人喊道,人群纷纷让步。 英俊冷漠的少年提着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影卫扔到塔达面前。 塔达登时面色巨变,退后了一步:“弗兰,你这是做什么?” “师兄救我……” 影卫瘫在地上哀鸣,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疯狂爬向塔达,但被塔达一脚踢开。 “都是他做的!和我无关!” 塔达也顾不得赌约了,带着一众小弟仓促离开。 在营地里残害同门的罪名一旦坐实,就会遭受非常严厉的处罚。 弗兰看了眼呆坐在悬木上缓冲的沈安华,不再管地上哀鸣的影卫,冷脸离去。 “弗兰……” 沈安华隐隐约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无法看清眼前的画面,只知,那人叫弗兰。 #作者还有人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