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陛下,沈先生不肯吃……” “饿着。” 第二天 “陛下,沈先生还是不肯吃……” “饿着。” 第三天 “陛下,沈先生把柴剁成了木碎……” “剁成木碎做什么?” “他说要种您……” “呵呵。” 第n天。 , “那只狗精怎么样了?” “沈先生长胖了。” 宇闻言直接杀到柴房,打开门一看,里面那只令他日夜难眠的狗精正在解剖一只老鼠,那熟练程度,手下的亡鼠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他有些气笑了:“舟舟做的饭菜还不如这老鼠美味?” “不如。” 沈安华将片好的鼠肉用签子串起来放简易烤架上,再钻木取火烘烤,这套流程极其熟练。做完了这些他才拿正眼看宇:“怎么?要蹭饭?敢吃吗?” 宇沉默了,席地而坐:“有何不敢。” 侍卫见此,很识趣的关上了门。 二人对视一阵无语,宇率先打破沉默。 “牛肉不好吃吗?” “你喜欢吃狗粮?” “饭菜不好吃吗?” “你喜欢吃狗粮?” 俩人又是一阵无语。 宇道:“都要死了何必纠结狗粮二字?” 沈安华道:“我都要死了你又何必让我做狗?” “行吧,你赢了。” 宇将烤好的鼠肉取下替给沈安华,眼底的轻蔑终于收了起来,甚至多了几分赞赏:“本座现在倒是信了你那套说辞。” 本来他还觉得眼前这人和梦里的白衣不像,但现在他信了,能对他丝毫不惧又肆无忌惮的只有安,谢安是,这个也是。 只是他有些奇怪,到底怎样的能耐才能把安养成这副不怎么讨嫌的模样。 “本座以后是什么样的?”宇也拿了一串鼠肉吃。 沈安华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好奇。” 宇真的很好奇,他能看得出来沈安华和后世的他关系不错,但他也知道,就他和安的性格,绝无和平共处的可能。 而沈安华身上一点戾气都没有,欺负了大半个月也是不温不火,实在不可思议。 若不是这个死不低头的性格,他很难与梦里的白衣剑仙联系起来。倒是谢安那狗样,哪怕面目全非他也能一眼认出来。 “他没有你狠。” 沈安华想起麟宇面部柔和了一些,看到宇又嫌弃了。若说两者差距有多大,倒也没有。 二者唯一的区别就是麟宇没有恶趣味,不以折磨人为乐。所以无论麟宇有多严厉不讲情面,众人也只是敬多于恐惧。 而宇,像过街的老鼠,又贱又狠,人人避而不及,恨之入骨。 “那倒是。” 宇想起了什么笑道:“本座的手下可不敢背叛本座,而你们那个叫戈尔的同伴,本座只不过是让人拿开水浇他几下就全招了,不过你放心,本座最讨厌叛徒,问完就剁碎喂狗了,这也算是替后世行了家法。” “……” 沈安华沉默了一下道:“白杰斯呢?” 叛徒他并不心疼,他心疼的是被出卖的自己和那些因此被捕的族人。这个叛徒就算不被宇杀,也会被他杀了。 “他骨头硬,过了水片了肉依旧什么话都不肯说。”宇笑了下道:“现在已经片到肚子了。” 沈安华憋着火道:“你已经知道他是你的手下,为什么还要下此毒手?” “麻痹大意就该罚。” 宇漫不经心的咬了口烤的外焦里嫩的鼠肉道:“死不了,本座只是给他点教训,毕竟是温室里的花朵,总该见见阳光。” 你管凌迟叫教训? 沈安华气的牙齿差点咬碎,这就是宇比麟宇讨厌的原因,麟宇教训犯错的下属最多一顿鞭子,而宇却是刑法,比暴君还歹毒。 而这种歹毒的教训,也是曾经教养他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