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没怎么用过,基本忘的差不多了。” 詹佑成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随后问道,“中医听声,声合五音。后面是什么?” 唐毅撇撇嘴,一脸无辜,“詹爷爷,我真忘的差不多了。大脑存储有限,而人每天都在接触新的事物,势必会把以前的东西给忘记。” 詹佑成头也不抬,自顾自的翻着手中的书,等了一会,迟迟不见唐毅回答,不由的摇了摇头。 自己一个一院之长,每天的工作堆积如山,今天能抽出一上午的时间已经实属不易,再与这小子耗下去只会浪费时间。 最终詹佑成叹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唐毅,“有好处!” 唐毅眉毛一挑,“我真忘的差不多了,您老怎么就不信了。” 不见兔子不撒鹰,有好处得看这个好处值不值,万一在詹佑成眼里是好处,在自己这里是坏处,岂不糟糕? 所谓人老成精,物老成怪!詹佑成活了一大把年纪,怎么会看不出唐毅在想什么,“新生军训即将结束,最近你又与王家丫头来往密切。”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不带任何掩饰。 唐毅如丧考妣哀嚎,“詹爷爷,你怎么能这样,我还没有老婆。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唐家绝后吗?” “没有那么严重,最多让李荣和王诗云看清你这个人罢了!” 相比于詹佑成的云淡风轻,唐毅却是心如死灰,“火闻水声,烦闷干惊,木闻金声,恐畏相刑。脾为土也,生育万物,回助四旁,善者不见,死则归之,太过则四肢不举,不及这九窍不通,六识闭塞,犹如醉人。四季运转,终而复开。” 詹佑成戏谑的抬起头瞟了一眼唐毅,“若精而求之,则以五脏有正声,下一句!” “以合于五音者为常,变着病生。” 詹佑成放下书籍,“我就不提问了,你自己背一下听声辨证。” 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人手上,唐毅只能服软,“詹爷爷,您有事就说,我一定照办就是!” 詹佑成戏谑的看着唐毅,手指重重的敲在桌子上,“让你背你就背,哪来那么多废话。” “凡小儿声音清凉者寿,有回音者寿,哭而生涩者病,散而无声者夭。” 唐毅无奈了,只能继续往下背 “声浊而重者感与湿,或声从瓮中出者,亦中湿。” “凡痫者,声如羊者为心病,……” “等等”詹佑成打断唐毅继续背诵,“背完辩证把出处说出来。” 唐毅生无可恋的低下头,“声如鸡声为肺痫,声如猪者为肾痫,声如犬者为肝痫,声如牛者为脾痫。出自《兰台规范》” “声塞者为痰,声战者为寒,声壮者为热。《悌历子》” …… 别看唐毅背诵的有气无力,可只字不错。 背到最后,詹佑成干脆把书本放下,也不对了。 “谵语为实,郑声为虚,皆主热,郑声者如梦如呓。《伤寒论》”背完最后一句,唐毅吧唧吧唧嘴,感觉有点甘,准备倒杯水喝。 詹佑成抿了一口茶,“把千金方背诵一遍!” “啥,啥?”唐毅转过头,满脸不可思议,“这个我真背不出来,要不你直接告诉李荣和王诗云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詹佑成惊讶的看着唐毅,“怎么,《千金方》你真背不出来?” 唐毅苦笑,“《千金方》里面总共五千三百个药方,再加上对中药的注解,全书将近四十五万字。人的记忆力再好,也很难一字不差的背出来啊。” 詹佑成不是中医专业的医生,对于《千金方》不是很了解,“那我成天听中医学院的教授让学生背《伤寒论》《千金方》” 唐毅嘴角抽搐,带着几分苦涩,“《伤寒论》其实是《伤寒脏病论》其中的一部,全书三万多字,你让我背,我也能在四五十分钟内背完。至于中医学院那些教授让学生背的千金方,应该其中的某一卷,而非全部!” 听到唐毅的解释,詹佑成如恍然大悟样的点点头,“出国这几年,你小子竟然没把老古教的东西给忘了啊!” 唐毅笑笑不接腔。 “学校有一位中医任课老师家里出了点事,这段时间来不了,一时间学校找不出代课老师。”詹佑成从凳子上站起来,“正好你小子还记得老古教的东西,就暂代大一一班的中医基础学吧!” 瞧着唐毅一脸不乐意的样子,詹佑成也担心这家伙出工不出力,耽搁了孩子们的前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女朋友可在一班,好好表现,好好教,知道吗?”